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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阿然心性豁达,并不计较过去,很快便与楚霄打成了一片,阿然一向最是讨厌与扭捏的大小姐交朋友,而楚霄的洒脱的性子倒是与她一拍即合。两人成了闺中密友,常常是阿然唧唧呱呱得说个不停,楚霄安静的听着,十分的投契。
楚霄也会说起自己闯荡江湖遇到的趣事,但是对于自己的身世、身份三缄其口,每次阿然问起她总是静默不语,久了阿然也不再问起了。
“你不怕我再动手对秦泽不利吗?”楚霄一直以来见到的都是尔虞我诈之辈,对于身边人从没有完全的信任,却第一次遇到如他们这般单纯坦率的人,对于一个杀手也如此信任。
“我信你不会。”阿然眼眸澄澈,却有一番坚定之色在眼底,“我认定的朋友,自然是要相信。”
楚霄喜她此刻的赤子之心,却也知道在这江湖之上,谁的一片赤诚不是慢慢被消磨殆尽的,这一段时日的相处,楚霄越来越痴沉于这样的生活,坦荡快意,不用去想自己要如何杀人如何保护自己,但她也无法忘记自己身上的命运枷锁,手上的血腥终究是无法清洗干净,而自己也逃不出那个身份,那是沁入骨血无法挣脱的束缚。
凌自寒在不远处倚树休息,但目光却随着楚霄的身影流转,这几日的相处让凌自寒对楚霄更为好奇,她熟读诗词文史,精通笛箫琴筝,论政谈史,善察人心,似乎没有她不会的东西,举手投足间也是大家风范,凌自寒不明白她为何会当一名杀手,但她对自己的身份不愿多说,为何要杀秦泽也是沉默不语,安静的性子也让人猜不透。
在一旁的秦泽眯眼观察了半晌,起了玩心神色暧昧的凑近凌自寒,突然出声:“看什么呢?”
凌自寒移开了目光,尴尬之色尽显:“没看什么啊。”
秦泽靠近他坐下,用肩膀轻撞了凌自寒,调侃道:“想不到你也有动心的时候啊,这一路那么多桃花运你都避之不及,我还以为你…”他故作神秘凑近了附耳道,“有龙阳之好喜欢上我了。”
凌自寒挑眉:“你放心,就算我有龙阳之好也不会喜欢你。”
“我很差吗?”秦泽颇为不服的冲口而出,说完才回味过来这句话有些不对劲。
凌自寒果然抓着他的疏漏笑道:“原来是秦公子你有这爱好啊,失敬失敬。”
秦泽本想终于有机会能逗逗凌自寒了,结果自己反被调侃,忿忿间倏然出手,凌自寒早防备了他会动手,轻松闪过,秦泽追上再攻,两人过起招来。
楚霄见他们二人突然打了起来,疑惑不解正要过去问个究竟,却被阿然拦住。
“他们常这样,习惯就好。”阿然不以为然拉着楚霄坐下,顾自继续看着火上的野鸡,直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此刻在她眼中,天塌下来也没有眼前的美食重要。
楚霄坐回来,但目光不自觉的跟随着那一抹白色身影,他总是一袭白衣,沉静如水波澜不惊,常做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让人觉得无比安稳踏实,他对阿然是兄长,对秦泽是挚友,对楚霄也是庇护有加,总以为时间久了,一切都会平复,楚霄却不知痴念反倒成了心底的一个结,无从解开。
时间久了,对感情一事很是懵懂的阿然也觉出了凌自寒与楚霄之间的暧昧气息,不似阿然与秦泽两人直话直说情绪外露,两个闷葫芦一个月都还是毫无进展若有似无,他们两个局中人还没什么,却急坏了一旁围观的阿然。
这一日,她将凌自寒拉到一边:“义兄,你喜欢楚霄就告诉她嘛。”
凌自寒第一次在阿然面前觉得有点无所适从,自愧在感情方面自己确实不如她坦承,凌自寒虽然自小见惯了各富庶权贵之女,但未尝动心,此刻初尝相思,总是笨拙不知该如何表达。
阿然见一向沉稳什么都懂得的义兄露出迷惘之色,不由作色叹道:“哎,看来楚霄要伤心了,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来开口吧…”她拖长了尾音一边偷看凌自寒。
凌自寒瞪大了眼睛抓住阿然的肩膀,掩不住惊喜:“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意思是她也对我有意?”
“你一向最会察言观色,现在是关心则乱了吧,竟然没发现楚霄看你的眼神很是不同吗。”阿然揉了揉被抓痛的肩膀,心中暗叹,原来人人都一样,稳重如凌自寒,遇到钟情之人也会失态。
阿然的这句话如同一剂定心药,让凌自寒一直以为的奢想成了触手可及的真实,藏不住喜悦却倏然皱眉,露出为难之色,悄声问阿然:“那我应该怎么做?”
阿然轻叹一声,自己这个义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商道善察人心,偏偏在情感上一片空白:“交给我吧。”
在阿然和秦泽这两个狗头军师的安排下,三日后凌自寒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了楚霄。
楚霄并没有如他们所期望的展颜接受,被凌自寒握着的手冰凉如雪,她有难抑的喜悦,可更多的却是顾忌,从没有那么一刻她如此痛恨自己的身份,痛恨流在身体内的渝国贵族血液。她咬唇忍下自己此刻的贪恋,慢慢将手抽出拢入袖中:“凌公子身份贵重,我不敢高攀。”
看着楚霄转身离去,凌自寒的手僵在半空中,连挽留的话都不知该如何出口。躲在角落偷看的秦泽和阿然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去追楚霄,还是该安慰凌自寒。
当阿然找到楚霄时,她正坐在客栈后院里,低着头神情隐在阴影中难以看清,风轻扬起垂在颊边的碎发,双手紧捏着似有压抑的痛苦,未久缓缓松开了,阿然走近了坐在她身边,也不绕圈子直接问了:“你明明是喜欢义兄的,我看得出来,可是为什么……”
沉默良久,楚霄终是开口:“我12岁被父母送入了杀手组织,每日训练如何杀人,15岁接了第一个任务,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人垂死惊惧的目光,溅落在我手上脸上的血还带着温热,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逃不开这个身份…”
“身份?你们随国人似乎总是在被这个词牵绊。”阿然一路走来见过太多悲剧遗憾,都是因为身份地位,颇为不解,“喜欢一个人只是喜欢他这个人,又与身份何干?身份很重要吗?”
楚霄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自小族里的人都在告诉她身份如何重要,他们以贵族身份而自矜,虽然渝国早已不复存在,就算他们穷得只能吃着最差的食物,但他们依然念着自己的身份,楚霄从小被灌输的想法此刻突然有了疑问:“身份是从出生开始跟着我们,一直到死都在,不是吗?”
“那又如何?身份也可以变啊。”阿然自有大漠儿女的洒脱,汨桑也没有那么多身份规矩,而随国却最是注重这些,特别是对于女子,什么三从四德女则女训的,秦泽跟她说的时候只觉得不可思议,“像我,是公主的身份,可若是我有想做的,我不会在意公主的身份,有喜欢的人,我会放下公主的身份随他天涯海角。”
阿然这一番豪言壮语倒是让楚霄敬佩,忘了自己的伤心调侃道:“你是要跟秦泽走吗?”
提起秦泽,阿然有了几分女子的羞涩:“只要他愿意跟我一起,不离弃我,我自然会放下身份与他生死都在一处。”
一个汨桑公主,一个随国镇北王之子,不同的国家不同立场,阿然都可以如此洒脱恣意,若是自己………楚霄开始动摇了。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放下杀手的身份,跟义兄在一起。”
楚霄仰头看着墙头的凌霄花,莞尔一笑。
或许,自己也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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