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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第2页）

“你还不如杀了他。”

哀默，大于心死。

而对于周婉儿而言，此时，就放过夏泽。

只是她，为了反驳顾安。

她，仍然是人。

不是动物。

说白了。

顾安的歌，从来不是单单为了，抨击、贬低什么，而是以此，希望引起一些人的反省，做出改变。

否则。

他和喷子们，有什么区别。

而周婉儿，明显意识到了这一点，恬静的坐在沙发上，淡淡道：

“签了吧。”

“这已经是，你最后一次，可以补偿我的机会。”

“......”

没了。

夏泽在这份文件上的签字，就是他如今唯一，还可以提供给周婉儿的东西。

重新放她自由！

......

夏泽很配合。

他也没办法，不配合。

哪怕不签字。

无非打个官司，以他的种种劣迹，结果，没什么区别。

扫地出户。

起码，现在签字，保持最后一丁点体面。

......

这边，离婚文件一到手。

工作室。

顾安就收到了消息，一张照片后，周婉儿又发了个气呼呼又十分委屈的表情：

“开心了吧？”

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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