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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特德尼茨坐落于维瓦伦山脉间,连绵高耸的群峰阻挡了北方寒流无止休的入侵,孕育出了一处适宜人类生存的群居栖息地。这里的白昼偏短而黑夜漫长,在冬季,高处的远眺可以瞧见雪山隐约的亮色反光。而风雪稍息,较为晴朗时,天空则极为澄净广阔。
克蕾曼丝正瞪着那片蔚色的天际。说瞪也不准确,她只是愣愣地出神,眼神难以聚焦地望着窗外。直到阴茎又一次没入得很深,眼球难耐地转动、意识短暂地浮现一刻,继而被抽插撞得身体摇晃,头脑一片空白,深色的墨瞳像是没有依存的积水,被动溢溅,失神到恍惚。
身后的一只手捞着她的腰,以免她很干脆地滑溜倒下。另只手按在克蕾曼丝扶着书架的手背上,笼罩的姿态,与她扣着手指。伯纳黛特停了停,性器埋着里面,拍了拍小孩的腰胯处,“再起来一些。”
她重复了一遍,克蕾曼丝昏沉中才明白她的意思,很努力地绷直腿,抬高后臀。她不够高,只能踮脚踩在女王的长靴上,光裸的足心下是黑棕的皮质靴面,绑带磨着,不自觉的酥痒感。
伯纳黛特勾住女儿后背的手肘,轻声说:“很好。”她站得直稳,腿分开,后跟镶钉着白金的雕饰,步伐落在地板上也沉重有力。只是足间有一小块水洼,嘀嗒落着身前alpha甜腻的淫水。
体内的阴茎几乎成了唯一能支撑身体的物件,克蕾曼丝摇摆不定,无论试着哪种微弱的挣脱和求饶,都会被卡死钉在伯纳黛特的怀抱和面前的书架间。后入顶得她前倾,肉棒便顺势进得更深,压着软肉进出,而长久的肏弄使她小腿酸麻,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还触得着地。视线飘忽,扫过面前的书册,眼眶里的水汽又一次弥漫蒸腾前辨清它们的名字:《自然能量指南》《阿尔伯特占星学》……
某种奇异的耻感涌了上来,她被按在窗侧的书柜前,承受一次次的插入,而这里也不是温暖昏暗的卧室,书房的圆形拱窗透出极为明亮的日光,不规则的晕斑洒在手臂和乳尖上。晨间,伯纳黛特翻着一本不厚不薄的书看,克蕾曼丝缩在她的怀里,打了个哈欠,易感期使她有点懒懒散散的,不愿去多费心神,连伯纳黛特在看什么都没兴趣关心,闭着眼眯着了。过了一会,好像有手指捏了捏脸,半梦半醒间,宛如摆弄人偶一般,轻轻地打开她的关节。克蕾曼丝惊醒了,看到女王平静的脸庞。
她似乎也有些不理解自己在做什么,但并没有停止,“……情绪问题。”
接着,克蕾曼丝的睡袍被撩起堆在后腰,揉着臀尖,从后撑满了湿热的穴道,肏上她两次甜蜜又晕眩的高潮。
伯纳黛特的视线也顺着去打量那些书籍,有关神秘学的偏多。更小的时候,她会亲自带着克蕾曼丝学习它们,逐页为她讲清原理和应用。很多典籍都使用更为古老的语言书写,晦涩的音节就是入门的最大阻碍,克蕾曼丝跟着她念,读得磕磕巴巴。伯纳黛特的手指轻按在她的喉咙处,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她让克蕾曼丝也把手放在她的咽颈上,感受声带的震动。
“听我的声音。”她说,接着缓慢地读出那句话。
简直是为这一行而生,克蕾曼丝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发音,她跟着完整地念了一句,伯纳黛特点头,表示正确。想要抽回的手指被另一双很小的手握住,捏着它们落在原处,又重头到尾念了一遍,喉头细细地震着,传导至指尖。克蕾曼丝笑起来,说好痒哦。还是不愿意让她收回手。
再大一些,相伴着阅读的机会被有目的地少了,克蕾曼丝应当去选择自己所想要认识的和探索的,不必遵循或者模仿别人的足迹,也不需要按照更为平凡守序的道路前进,只要有她在,整个世界都会对克蕾曼丝敞开。只是女儿仍喜欢黏着自己,总是占着书桌旁的另一个位置。
这些记忆是连结的垂苞,碰起一件就会想起许多。伯纳黛特的心中满是柔情蜜意,感到某种不可分开和隔绝的亲密,作为克蕾曼丝的母亲、老师,也为自己的性器埋在女儿私密的肉道里——无论怎样,她总是克蕾曼丝最信赖的。
指尖顺着抚摸脊骨在皮肤下的突起,她握着克蕾曼丝的手,点了点某本书脊的簪刻花纹卡扣,直到克蕾曼丝蒙雾的眼睛也短暂聚焦,和她看向一处。伯纳黛特思索道:“还记得吗,我第一次送你这本书时,你才七岁呢。”
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抽插,但伯纳黛特不知道这句话怎么了。突然的,克蕾曼丝的腰际下陷得更深,两扇肩胛骨下的柔软部位紧绷,使得吞吐阴茎的后臀尤为浑圆白皙。克蕾曼丝断断续续喘息着,大大小小炸开的高潮沿着伯纳黛特方才触碰过的地方攀爬,一想到、一想到自己比七岁时求到了多得多的东西……身体的反应就不受控制,轻微的摩擦拉扯都带来无上的快感。
伯纳黛特很为无奈地替她顺气,易感期的alpha不仅情绪易燃,身体也总是更敏感。还没有很久呢,高潮就接连不断地浮潜而上,绵密的穴肉紧咬着抽搐,也只好放弃了寻找原因。
她往前贴了些,好方便照顾挺立着的乳尖,缓慢沉重地抽送痉挛潮湿的阴道,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这样被压着肏开使克蕾曼丝的神经末梢饱受过载拉扯的痛苦,穴道里却实实在在地碾出更多水。她听到自己含着媚意的尖叫,腰窝被轻扣着,皮肤在指下止不住地颤。
退出时带出白白腻腻的体液,剩下的或许残留在皱褶里,或许被含进了宫腔。感谢alpha几乎无法受孕的体质,每一次射入都可以享受圆润腔口热情的嘬吮。失去了支撑,克蕾曼丝软得快要瘫倒,被人握着膝弯才抱起来。
庄重的靠背椅足够宽敞,至少能稳稳地承载两个人的重量。伯纳黛特把女儿好好地摆在腿上,背对着自己,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一侧,吸吐着信息素的芳香,像是食饱餍足的大型野兽——也没有错,进食中的alpha和野兽毫无区别,“休息一会吧。”
手却分开睡袍,拨弄泥泞不堪的阴唇。她晨间穿戴整齐,从领巾到对襟锈金线外套,再到体面的下装,每一处都合乎礼仪规范。现在布料上的大片纤维都染上了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女儿环着她。克蕾曼丝则没有被允许穿上内置的衬裙衬裤,解开外袍就可以揉搓真实触感的皮肤。衣衫不整性爱的样子很可爱,使她疑心,去除易感期的波动起伏,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喜欢操女儿的变态。
伯纳黛特只解开了裤扣,湿乎乎的阴茎浅浅抵着入口。克蕾曼丝捏住了她的手腕,伯纳黛特反手按回去,亲着耳垂说:“我知道的,休息……休息。”
她很缓地往里送,敏感的软肉又一次温顺地含到底。小孩浑身都绷紧了,却没有力气抗拒她。伯纳黛特含着她的耳垂,牙尖厮磨着,吐气含糊而暧昧:“我知道……我暂时不会动的。”
“让妈妈放在里面一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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