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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大小老婆37（第1页）

第三十七章大小老婆

春华秋实，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到秋季。在刘迪舟休养生息政策下，新城的老百姓都卯足了劲，撸起袖子，加油干！新城的产业再也不是单一的盐业和自给自足的农耕，在刘迪舟不要专利权和钱庄低息贷款业务的全力支持下，木器，铁器，糖业等等实体企业都纷纷兴起。各行各业的兴起，使得新城经济飞速发展，老百姓安居乐业，生活渐渐富足起来。

最值得一提的是，严管家的各项税收的收取，钱庄里存的钱也越来越多，他的信贷业务越来越娴熟，再也不担心手头上没钱了！见此势头，刘迪舟觉得钱庄有必要抢占全国市场。虽然现在外面战火纷飞，略懂历史的他，知道大统一的时间已经不远了，很有必要提前布局。他提出派人到全国各城市开钱庄，以黄金白银为储备金，发行银票。理由很简单，省得那些外地的盐商拖着银子来买盐，只要他们将银子存入当地钱庄，换成他们钱庄发行的轻便易携带的银票，揣在腰里就能轻轻松松地来盐城采购。银票使用起来又方便又快捷，大大降低了那些行商携带银两走江湖的危险性，可以肯定百分之百有市场。严管家与宋襄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好主意！有了储备金，又可以贷款给当地老百姓办实业，这差价都是一笔可观利润。两人立刻去琢磨银票的事。

钱庄发行银票倒是让严管家他们几个费了不少脑子，最后不得不来请教刘迪舟。刘迪舟也费脑子想了不少时日，决定将银票票号起名“金镶”，用的是严谨和宋襄名字中各取一字的谐音，由曹谦与其弟子设计成无法仿造的字形。同时他告诉严管家和宋襄如何在银票上制造防伪标记？纸张暂时还没被刘迪舟利用到书写上来，但苏锦的制造却被崔家带到新城来了。苏锦作银票轻便且利于携带，是再好不过的了，而且让绣娘在苏锦做的银票上用不同颜色的丝线做文章，那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

严管家这边发行银票，那边朱家沉不住气了，急切找来刘迪舟，他们也要发行银票。刘迪舟早就想好让舅哥家发行银票，蛋糕那么大，一家怎么吃得下？何况还有朱老三这中情局长要钱花。他连舅哥家银票的名字都替他们起好了，他依样告诉朱老大如何制作防伪的银票，并告诉他们，银票的票号叫“三英”。如此周到细致，大舅哥朱老大高兴得不得了，立即照办。

人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从去年冬季开始到现在，刘迪舟整个严寒酷暑都泡在瀑布和深潭里，还真让他练出点名堂来了！现在他不但能将体内真气运用到身体外部抵御飞瀑的冲击，而且能运气在水中行走，真气就像一个圆滚的气球将刘迪舟紧紧包裹其中，水物丝毫不能侵蚀入球体。只是可惜的是，他只能运气十来分钟保住身体，时间再长就不行了。刘迪舟想应该还是练习的时间不够长，如果继续练下去，真气在体外呆的时间可能会慢慢加长。所以他一刻都没停息，继续练习。

一日下午，刘迪舟正在书房练字，下人来报，珍城朱家传来话，说朱家小姐到了。刘迪舟一听小老婆来了，立即备马去了珍城。

朱子真站在珍城城头，远远看到一骑绝尘而来，不用猜就知是刘迪舟来了！夕阳下，那银鞍被阳光照射，一闪一闪，亮晶晶！“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朱子真惊喜喊道，她终于明白那诗的意思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虽然没结婚，但这两人跟夫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大半年时间没见小老婆了，刘迪舟很是想念。他快速进城，穿过瓮城，在城楼下来处下马等朱子真下城。可等了好一会儿还没见她的影子，刘迪舟着急了，他将马拴在拴马桩上，飞奔上了城楼。

当刘迪舟登上城楼看到眼前景象，总算明白朱子真先前没来的原因了？那几日的缠绵，朱子真珠胎暗结，怀上了！不远处朱子真挺着个圆圆的大肚子步履蹒跚挪了过来，刘迪舟惊讶地看着这长变了形的小女子，“我儿子？”“什么儿子？就不许是大闺女？”朱子真故作娇嗔地回了一句。“闺女好！闺女好！”刘迪舟知道这女人是要哄着点的，他忙迎合回道。

来到这公元前，一不小心居然升级要当爹了！刘迪舟有点小激动，总算有了后，也算是落地生根。可两人还没领证（那时不办证）就未婚先有了，有点说不过去。刘迪舟一时又感到难为情。再说两人这年纪也太小点吧？就有了小孩，会不会带孩子？会不会生活？刘迪舟心中阴晴不定，喜忧参半，难以言表。

“这马是我的啦！”下得城楼，朱子真走到马前毫不客气说道。刘迪舟一楞，但他知道朱小妹的性格，马上回答，“送你！”朱子真是爱上他那马鞍了。

回到舅哥的府邸，众人纷纷上前道贺，刘迪舟又是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朱老大拉着刘迪舟到一边与他商量，是否请刘母过来珍城一聚？刘迪舟当然懂朱老大的心思，这生米都煮成了熟饭，难不成自己还不认账？不过将曹母接过来一起喜庆喜庆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主意。刘迪舟马上回答，“当然！当然！看我，一高兴！居然忘了这茬。”刘迪舟立即命下人去夷城接母亲曹氏过来，顺便带千把银两过来。曹母第一次与儿媳妇见面，怎么也得包个大红包？何况还是见一送一呢？

当晚，刘迪舟留宿珍城，老老实实陪朱子真讲了一夜废话，不敢乱来。第二天晚饭时分，才看到曹母的车队到来。曹氏是见过风浪的人，听下人汇报情况，就知道该如何处理此等突发事件。曹氏用了一上午时间采办礼物，足足有十大车，她这是来下聘娶儿媳妇了！朱老大见此状，高兴得不得了，“上坐，上坐！”将刘母曹氏迎进宴席大厅。

就在曹氏与朱老大商量刘迪舟迎娶的具体日程和其他事宜之时，刘迪舟站起来高喊，“人不可能无信！”他还有个大老婆崔婉儿没娶呢！怎么可能先让二老婆进门？此时的刘迪舟可不同往日，可是他们正儿八经的主公！他说的话一言九鼎，无人敢不从？娶嫁之事谈了半天，都是白说，众人虽有不喜之色，也只能作罢！顾及脸面，刘迪舟最后妥协，两年后，待得崔婉儿服丧期满，大小老婆一起迎进门。曹氏拖来的十大车聘礼没有拖回去的说法，只好送给朱老大，朱老大也不客气，照单全收。

第二天一早，刘迪舟用马车载着朱子真，两人偷偷跑去海边玩去了。将那一帮喜欢吃咸菜超淡心的长辈丢到一边，让他们说闲话去！

朱子真没见过大海，当她看到一望无垠的大海时，很是兴奋。刘迪舟可不敢让她放肆玩耍，看着这又圆又大的肚子，刘迪舟生怕它掉了下来，谁知道什么时候临盆？刘迪舟将朱子真带到码头上，命她就在码头上安静地看看海，要赶海以后有的是时间。

就在两人站在码头欣赏海景之时，一艘楼船悄没声息地靠到码头。朱子真没见过楼船，慢跑过去看船。刘迪舟眼力好使，早就看见那船甲板上蹦蹦跳跳的崔婉儿。唉！这不来一个都不来，这一来就来俩，要了老命了！“不是服丧期吗？跑来凑什么热闹？”刘迪舟腹诽两句，无奈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崔家六老爷也就是刘迪舟的准岳父，正从船上下到码头，看见刘迪舟迎过来，非常高兴，一脸的笑容。可当他看到后面跟过来一大肚婆，笑容凝聚在脸上。刘迪舟忙拉来朱子真，“见过崔六老爷！”朱子真行万福礼，崔六爷一脸凝重象征性点点头。“这是谁呀？”后面跟上来的崔婉儿严肃问道。本是满心高兴的她，看到此景，心中委屈顿起。“小老婆！”刘迪舟回答。“小老婆？”崔六爷不懂，回问了一句。“旁妻！”刘迪舟忙解释。“我还没过门呢？你———你———！”崔婉儿着急了，不争气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她不知道如何处置眼前情况，“爹！”只能求救父亲。“还没迎娶，等先娶了婉儿，再娶她。”刘迪舟忙解释。“可这？”崔六爷指指朱子真的肚子，“成何体统？”一甩袖子，越过他们，向前去了。崔婉儿没再理会刘迪舟两人，跟着父亲跑了过去。“婉儿！”刘迪舟在后面喊道，婉儿只当没听见，继续奔跑。“见过姐姐！”朱子真仍在那小声说道，她可不管这些，依着她的性子，她巴不得将婉儿气走。刘迪舟回头看了看她，无奈摇摇头，“回吧！”“生气啦？”朱子真凑上前问道。刘迪舟白了她一眼。“着急啦？”朱子真继续问道。刘迪舟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不要忘了，你是小老婆！”他没好气地回答。“小老婆又怎样？”朱子真拍拍肚子，“我肚子争气，我儿子可是老大！”刘迪舟看她一脸无赖相，甚是可爱！“你不是说是闺女吗？”他苦笑着回了一句。“闺女也是老大！”朱子真可不管刘迪舟的心情，越是有人沮丧她越高兴。

刘迪舟将朱子真送回珍城，吃过中饭，带着母亲曹氏到盐城见崔六爷。见到曹氏，崔六爷的态度变了许多，他自己也是男人，而且也有两房妻妾，知道男人就那德性，也就不再对刘迪舟有微词。经过谈话交流，刘迪舟从中得到信息，崔家之所以让崔六爷提前结束服丧，来到盐城。原因有二，一是刘迪舟私刑打死人贩子的事传到崔家人耳朵里去了，崔家本对这女婿温文尔雅的性格非常满意，突然这档子事，暴露了刘迪舟暴戾的一面，崔家认为刘迪舟还是太年轻了，担心他做出更暴戾的事，所以派崔六爷这准岳父来监督其以后的行动。二是自刘迪舟接手盐城的管理，崔家就没了进账，崔家这一大家子人，开销很大，服丧一年，手头上有点捉襟见肘，为了钱，也就只能违背祖宗的儒家遗训，让崔六爷提前结束这不靠谱的三年服丧期，来盐城掌管财政大权。

崔六爷一来，就协同自家管事的与严管家对账。严管家知道自家主公与崔家本是一体，查账就查账，非常配合。崔六爷一查，才知道细盐销售的绝大部分都被刘迪舟用于新城改造和贷款给老百姓搞实业发展经济，他也是搞经济的一把好手，虽然刘迪舟那银票发行的模式他没见过，但其后面的高额利润他还是知道的。钱不是没有，只是时间问题，说不定过几天就见成效。因为秋收季节已经来临，也是到了老百姓还贷的时间，东家就等着收钱吧！

崔六爷到新城里走动，看到改造后的新城新颖的商业模式，立即感觉到这里的商业与众不同。这已经不是以前的新城，这简直就是一个造钱机！他不但对刘迪舟的政策无异议，而且高看女婿一眼。这个女婿可是从没让他失望过，他非常相信自己父亲的慧眼，他相信父亲不会看走眼。基于这点，崔六爷动了让女儿女婿早点完婚的念头，所以他对曹氏特别热情和客气。

问题是女儿的气还没消，崔六爷示意刘迪舟去哄哄崔婉儿，解铃还得系铃人嘛！在哄人尤其是女人方面，刘迪舟没经验，进到这公元前，好像都是女人在追他？可这次没经验也得上！刘迪舟来到崔婉儿闺房外，门窗紧闭，敲不开呀！无奈搬个凳子坐到窗下，拿出玉箫，刘迪舟将崔婉儿教的那些曲子全吹了一遍，还是不见房里有动静？刘迪舟想了半天，决定吹首现代曲子。他大脑飞转，过滤所知曲子。决定吹奏一首还没怎么学会就穿越了的粤语歌曲，刘迪舟先小声哼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吹箫，错点就错点，反正这世人又没听过这首歌，他想。

刚吹一半，窗门开了，“别吹啦！怪闹心的！”崔婉儿推窗说道，一会儿又问道：“什么曲子？”“千千阙歌”“你作的？那人是谁？是那大肚婆？”崔婉儿不亏是懂乐律之人，她居然听懂曲中意，连珠炮似的追问刘迪舟。“当然是思念你啦！”刘迪舟再不会讲话，此时也会讲话了。“切！谁信？”“她又不懂音乐，我就是为了吹给你听才作的。”刘迪舟抄袭后人又不是一次两次，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所有他背出来的，他都一律称是自己作的。“算你有良心！”听这语气，崔婉儿是原谅刘迪舟了，刘迪舟趁热打铁，“明天我们赶海去？我做海鲜你吃！”崔婉儿沉思良久，“明天把那大肚婆带上吧！我俩也要正式认识认识。”“你不生气了？”刘迪舟高兴问道。那时代女人就是在男人妻妾成群的环境下生活的，根本没有一夫一妻制的概念。“我气什么你不知道？”“不知道？”刘迪舟摇摇头，一脸的无辜！“我气的是我这正妻还没有怀上，她一旁妻倒是先怀上了。”那还不简单，“我现在就让你怀上！”刘迪舟作势要翻窗。“滚！”崔婉儿满脸通红推开刘迪舟，关上窗。“喂！那明天—————？”刘迪舟急切敲窗问道。“明天见！”房内崔婉儿微揣娇气回答。“得令！”刘迪舟高兴回答，蹦蹦跳跳跑开，任务完成，你好我好大家好！

回到客厅，崔家老爷还在与严管家算盐分成的账，严管家顾及朱家是刘迪舟的大舅哥，想着把细盐的销售一分为三。而崔六爷并不认识朱家，他们筑这盐城时就讲好了只与刘迪舟平分。这无缘无故多出个朱家，他当然不同意。刘迪舟一听就明白，他也不赞成分朱家一份，这于理说不过去。最后他拍板，盐一分为二，崔、刘各占一半股份。至于盐的销售，他建议发行盐引，凭盐引提取细盐。崔、刘各拿一半的盐引，至于盐引给谁？崔、刘互不干涉。

盐引，又是一个新鲜玩意！崔六爷和严管家眼前又是一亮，这盐引一发行，无疑将细盐量化。每年发出多少盐就不用再去仓库盯着盐一斤一斤发出去了，发行盐引有个总数就行了。商人们自己拿着盐引去仓库调货，也省得将银子搬来搬去，这主意好！

盐引是一次性使用的物件，可以考虑用纸。盐引的防伪没银票那么精细，统一格式，写明数量和日期，不能涂改，再雕个负责人名的章子盖上就解决了。

为什么每次事情到了刘迪舟这里就能轻松解决？崔六爷和严管家都有这个疑问，难道他的脑袋与别人的不一样？刘迪舟只能“呵呵”，他脑袋里装的可是两千多年来人们智慧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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