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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暗地的起来,也不知道几点了,迷迷糊糊的。脚底下总是黏唧唧的,原来凌晨起来抽烟的烟头,落到了拖鞋里面,被神志不清的一凡一脚踩扁,夹在肉体和塑料拖鞋之间。坐在马桶上,一凡不经心的将烟头从鞋面上踢出去。一凡养成了习惯,往常六点铁定起床,然后刷牙洗脸,吃早饭,打扫房间,就算是没有什么行程安排,他也会将衬衫西裤穿好,哪怕是开车绕着城市转一圈,也算是对得起今天了。
可是宿醉之后,一凡觉得特别的空虚,没有任何的往举手抬足的动力。在厕所折腾了半天,腿都在马桶上坐麻木了,成功将昨夜所有宿便伴着回忆,冲入到下水道中。一凡回到客厅看到盘盏堆叠,虽不想动,可是人性中的本能,逼着他还是挽起袖子。先将空调关掉,窗户都打开,走走各种混合的气味,剩饭剩菜全部倒入垃圾桶。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人也就舒展开了,将睡衣扒掉,换上大裤衩,手机接上小钢炮音响,动感舞曲摇起来。一凡又从打了一桶水,倒了点的洗涤剂进去。学习起来老妈的作风了,一块抹布打天下。将厨房全部擦一遍,接着客厅桌椅板凳,全部扫描一遍,然后到卧室里面的床头柜、电视柜再来一遍。桌面上动作整理结束了,剩下地面需要清尾了,用拖把将几个房间全部,又角角落落的过了一遍。
等坐到沙发上,看着自己忍着脑袋疼的杰作,点上一根烟,还是有点小欣喜的。你说人也奇怪的,一个宿舍四个人,有的人只要看到地面上,有一个小纸片,恨不得都要重新拖一遍地。也有懒得袜子脏了,下个星期反过来继续穿的那种。怪不得人家常说:“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有的时候,比物种与物种之间的差别还要大。”
一凡摸摸自己的胸前,已经全部汗水了。开始汗水是沿着人体自然的曲线,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往下滴滴答答。可当一凡如同一尊大佛一样,坐定在沙发上。肚子上的肥油开始堆垒,横向形成了一条一条的夹层。汗水一看此路不通,只好从两侧分兵。一凡低头看看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了,最近真的有点倦怠了。之前一周飞一次国外的时候,也不是像人家说的一样,少吃了两碗饭,或者多走了几万步,不过身材还能保持住。从之前那个家搬出来,一凡觉得自己的体重,不能用曲线上升来形容了,直接是三天一个涨停板,开始吹气球了。一凡最明显的感受就是:之前系腰带,一凡都是一口气,直接撸到最后一个扣子。可是最近明显感觉前面两个扣子,都已经刹不住了,必须要再往前才行。不然就觉得勒得慌,说话喘气都有点气短。
一凡将香烟掐掉,去房间套上一件t恤,将垃圾抄起来,揣上手机和钥匙,到楼下将垃圾扔掉。顺便再买点面包之类的,从早上到现在,胃里还没有颗粒入仓了。此时的天气不能算冷,但是肯定一凡这样大裤衩还有小t恤的穿着,怕是有点不合时宜的。等真的到了面包房,站到冰柜面前,刚刚一身汗水已经在路上全部吹干了,现在只剩下一哆嗦了。买了几个切片面包,拧着袋子赶紧回去。撕下一片面包,塞到嘴里,一凡怎么吃,都味如嚼蜡,吃了两片就没有食欲了,剩下全扔在桌上。
一凡又重新恢复之前的姿势,平躺在沙发上看看手机。一凡也看看时评类的节目,可是这个节目的水平,真的是比刚刚面包还要无趣。现在社交媒体、自媒体的功能太强大了,一些平头老百姓也有可以,和所谓专家有了相同的话语权。不过这些自媒体的功课,真的要好好做足了,再出来大放厥词。虽说是人人有手机,是信息快速消费的时代。但是每个人还是需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的,毕竟有些信息,是可以长久保持下去大的。一凡是读了多少年的书,考了大学,然后再顺应历史和客户的发展,裹挟着进入到网络时代的。是带着自己成熟的三观和心智模式,进入到这个万物互联的时代。
可是00后的孩子,比如芳芳,她出生第一眼可能就是看到叔叔阿姨,用智能手机给她拍照,而且信息是不断推送和强化的。如果芳芳从一开始接触的说法、观点,就是错的,那么是不是她就一直会这么错下去了。不过反过来想,或许芳芳一直都认为,她们接受的东西才是正确的,一凡这样的老古板们所坚持的,才是应该扔进故纸堆里面的。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哎,或许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智慧吧,正如八十后一凡他们,小的时候报纸上,充斥着对一凡这代独生子女的担忧,“小皇帝”、“小公主”的称号不绝于耳。可是现在各个企业、组织中坚骨干力量,都有80后的身影。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格局和使命吧,一凡越想越是将自己绕进去了,索性躺在房间的床上,准备睡一会。闭上眼睛,翻来覆去打烧饼一般,怎么都不能安稳入眠。又起来冲了一把澡,接着躺回去,还是不行,继续辗转反侧。一凡看看时间,差不多下午两三点了,他也放弃了能安稳午睡的想法了。穿好了衣服到楼下咖啡店坐一坐,吸点点阳气。
楼下的咖啡店不大,一凡在家里有点心慌的时候,就会去坐坐,和老板也熟悉了。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等老板将一杯加了冰块的美式,送到了一凡桌上。一凡喝了一口,直接吐出来,牙齿都打颤。怎么今天的咖啡这么冷,貌似要将心扉都要冻结了,还好用纸巾捂住了。一凡自己摸摸额头,有点热,不过也不是那么烫。还好,就没有在意,继续小抿了一口。
下午的生意本来就很淡,又是工作日的下午,更加的清冷,只有一凡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面。突然门上的铃铛一响,一个女子,从门外抱着一只棕色毛发的小狗进来了。和老板要了一杯卡布奇洛,隔着一凡两三个桌子刚刚坐下,小狗就急不可耐的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在靠墙边上一整排的长凳上面,来回打转。
一凡知道这个女子,也是经常这个点出现在咖啡店的,但是她的姓名,她的故事,一凡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打探。猜想这个女子,也是和一凡一样想法吧。小狗一路摸摸索索的来到一凡的面前,女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喊着一个英文的名字,约莫是眼前小狗的名号吧。可不要说是小狗了,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想出去玩,父母也喊不回头的。一凡看到了,挥挥手,摆出鬼脸,想吓一吓它,让它知难而退。可是来来回回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女子不得不起身,走过来抱起小狗,一凡和她相互一眼,都礼貌性的笑了一下。
等女子回到自己的座位,重新坐好了,就将小狗抱的紧紧的,不让其再有机会去骚扰其他人了。还故作生气状,揪了揪小狗的耳朵。一凡随口说了一句:“小家伙挺可爱的,几岁了?”女子委婉的笑着说:“才一岁多,还不太懂事。”话音落处,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好似连续大雪的寒冬,太阳刚刚露头,马上又开始雨雪交加了。见无话可说,两个人都掏出手机,沉浸入到自己的世界中。不多时,小狗又从女子的怀抱里面挣脱开来,一个箭步直接跳到了一凡桌上,站立不稳将桌上的美式咖啡碰倒了。幸好一凡的手疾眼快,将杯子保住了,可是一大杯咖啡,完整的撒到了一凡身上。
女子赶紧过来又是打狗,又是要给一凡擦衣服,嘴里还忙不迭的赔礼道歉。老板听到动静也从吧台,跑出来了,说要给一凡再换一杯,都是老主顾了。一凡摆摆手,和老板还有女子说都不用了,没有关系的。看着裤子上的咖啡,一凡都是眉头紧锁,据说挺难洗干净的,好好的一条裤子,可惜了。女子大概看出来,一凡手揪着裤子的边角的意思,赶紧说要赔钱给一凡。一凡笑笑,没有那么严重,到时候去干洗店看下吧,应该不会很贵的,不要担心了。
可是女子还是不依不饶的,非要加一凡的账号,要了一凡的手机号码,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到她。一凡笑笑,也就接受了,这个样子也在咖啡店坐不住了,只得起身,上楼换衣服。到了楼上,手机收到信息,原来是女子的发来的加入好友申请,一凡点了同意。看看头像,这个世界上现在多了一种骗子,叫做图骗。和楼下咖啡店见到的女子,简直判若两人,脸也小了,皮肤也白了,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胶原蛋白湿哒哒的味道。
女子继续对刚刚她怀中宠物过失道歉,一凡继续和她说明,没有必要。再多也没有什么话语了,其实按正常流程,应该是换成一凡,开始关心女子的各种甜言蜜语了。可是这个年纪,一凡已经忘记了套路,也想不起那些美丽的辞藻了。两句话,草草就结束了和女子拉拉扯扯。
一凡回到卫生间,将喝饱了咖啡的衣服泡起,自己准备再冲了凉。可是刚刚出门的时候,将热水器的插座拔了,现在要洗澡,最起码还要等一刻钟以上。可是已经拖得溜光水滑的一凡,哪里能等到那个时候。只能是硬着头皮,就着下午的刚刚洗澡,剩下的温水冲了一下。打开水龙头,水珠寒气袭人喷洒出来,一凡只觉得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炸开了。上下排的牙齿,不断的摩擦,眼前也是金星乱窜。肥皂水都还没有冲洗干净,一凡就慌着用毛巾擦了擦身体,穿上裤衩钻到被窝里去了。小被子厚度不够,只好从被窝里又跳起来,将收拾好厚棉被,从衣柜里拉出来,直接铺在小被子上,再加上一层。此时再摸额头,已经如同火炭一般滚烫了。
一凡勉强将被子四周全部包裹起来,做到密不透风。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着了,可睡到半夜,激烈的咳嗽已经控制不住了,地动山摇一般的。想继续睡,可是深一声浅一声的,勉强的坐起来,想找点水喝,结果水瓶空空荡荡,只得接了点自来水将就着咳嗽压一压。披上最厚实的棉袄,都觉得一阵阵的冷风,从后背爬上来。一凡想想,还是要去医院,不然今天夜里,非要把自己的心肝肚肺都要咳出来。可自己身上连四两棉花的力量都没有,刚刚从卧室到厨房都是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挨过来的。从家里到楼下,再从楼下到医院,一凡想到此处,脑袋都要炸了,打开手机,从上往下,一个个的翻过去。
如同同学聚会,顾总介绍一凡一样的,在苏州有房,有家,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姑娘,还有自己的公司。不算是精英,小日子也算是过的滋润。可是白驹过隙,现在的一凡想找一个人,扶着他去医院,他都搜索不出来。一凡翻开这通讯录,从第一个看到最后一个,眼睛一直盯着一个名字,他知道如果现在电话过来,她肯定会过来。可是一凡不想破坏她的生活,她是害怕改变的人,她一直试图一生做一个职业,爱一个人,住在相同的地方,身边的人不要变化,长久陪伴。但是生活一次次和她开玩笑,让她生命的轨迹不断的发生偏转,而很多次就是因为一凡。一凡不知她现在是否已经找到自己的伴侣了,结婚了,或挺着大肚子上街去买菜了。如果一凡电话过来,善良如她,肯定会过来救一凡。可一凡不能这么做。
一凡还是勉强的支撑起来,咬着牙,一步一步从楼上滑下来,坐上叫来的的士车,到了医院,自己一个人排队挂急症号。当护士针头挑开一凡的静脉,第一滴药水,冰凉的流入到一凡体内,一凡才感受到自己不会咳死,还有一口命在。
第一瓶水结束之后,一凡的咳嗽已经缓和了不少。他也能稍微眯一下,可是又不敢深度睡眠,生怕水挂结束了,没有人帮他过来换药。只能和油田的磕头机一样,勉勉强强的半睡半醒的状态。
秒睡如一凡,也就是眯着了分钟时间,好像是过了一辈子一样长。梦里他在出租房里,摔了一跤,倒地不起,没有人发现,更加没有人救他。他想爬起来,没有力气,支撑肥胖的身躯。想叫喊整个世界,都没有一个能听到,如同哑巴一样,只能张嘴,没有了声音。他想抓住一个东西,去敲击、摔碎、拍打但是手指能触及之处只有瓷砖。死神走近,一凡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看着他收割自己的生命。意识中的一凡从肉体挣脱出来,站在旁边,哀求死神,让他再等等,再等等,看看谁会来救他。肉体渐渐的坚硬,没有了弹性,失去了光泽。不管是朝阳晚霞或是漆黑深夜,蹲在一旁的意识中的一凡,还可以目光如炬观察眼前的肉身。
逐渐生物化学变化发生,蚂蚁都已经爬了过来。死神试图拉起一凡,跟他一起走,可是一凡还有很多的留恋、挂念。一凡说再等等,死神用铁箍一般的大手,掐在一凡的手腕上。一凡拼命的挣扎,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将一凡从噩梦中拽了出来。刚刚想躲开死神的动作过大,碰到了挂水的针头。一凡看着周围,白色的墙面,灰色的地砖。面前的座椅上,一位奶奶抱着在她怀中熟睡的孙子,蹑手蹑脚将孩子头上的降温贴摆摆正。
一凡庆幸自己还能活着回到人世间,不过剩下他躯壳中,只有深深的恐惧和胆怯,如果这个一切是真的,此刻自己不知被死神,拽入到天堂还是地狱中了。而一凡拼命想要留下来的世界,他念念不忘的到底又是什么了?
一直折腾到清晨,一凡才从医院颤颤巍巍的出来。到了小区,有了点胃口,弄了一碗肉丝面,吃了东西胃里才感受到一丝暖意。一凡回去又在床上躺到了下午,才算是一条小命回来一大半了。
下午一凡一个在沙发上枯坐,中途收到信息,咖啡厅女子问,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一凡下去喝咖啡,一凡也懒得回复。小陈电话过来,也没有太多的客套话,直接说了大老板---苗总有请,一凡心想,自己的公司都已经注销了,怎么苗总还要找我了?是不是现场的设备损坏了。转念一想,如果是现场具体的事情,也不至于是大老板找他。一凡问何时?小陈说:明天一早十点!
次日一凡换了一身西装,到了苗总办公室,苗总让秘书倒了杯茶,苗总也没有绕弯子,非常直接的问道:“一凡,我听说你最近公司,家庭好像有点变化啊?”一凡估计苗总肯定做过功课了,不然不会一上来说这个话题的,一凡也没有隐瞒他,说:“公司被我注销了,我觉得有点累,我也不想把公司转让,到时候如果配合不到位,倒是坏了鼎亨的名声。”
一凡停了一下,觉得苗总想说什么了,苗总摆摆手,说道:“一凡啊,你把家里的事情,说清楚点。”一凡叹息道:“哎,怎么说了?可能是前段时间太忙了,顾不上这个家。家里那口子觉得我可能是已经忘记了,我还有个家了,忘记了我该承担的责任。其实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家庭。”
苗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没有做,对不起你家人的事情吧?”一凡也非常坦白:“苗总,怎么说了,您说我出去场面上唱个歌、喝个酒,这个算不算?应酬上的。”
苗总说:“也不能全算吧,除了这个就没有了,你没有在外头长期有一个……?”一凡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已经离婚了,如果我当时真的外头有人的话,按说我应该和那个人住在一起了吧。我把钥匙给您,您现在就安排人到我房间去搜查,到底我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勾当。之前她一直说我和公司里面的同事,有点暧昧,其实都误会。我和那个员工,就是普通的同事。前天夜里我发高烧到四十度,也是我一个人咬着牙,半夜坚持着到医院挂水。我不欠其他人的,其他人也不亏欠我什么。”
苗总接着说:“你把沅国那边的事情,也和我说说。我听说你被韩国人狠狠地摆了一道,和韩国人纠结了很长时间。”一凡原原本本的将沅国的事情,也说了一遍。大概亏了多少钱,也全部和苗总交代了。一凡最后有点请求苗总的意思:“苗总,我在沅国的事情,大家都隔着玻璃看着点影子,具体的细节,我也是第一次和第二个人说起,哎!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到处都是坑,可身处局中就是看不清,利令智昏吧。”
苗总听完了,点点头,有点语重心长的说道:“一凡你是我招聘进来,也是我在公司推荐你去做非标设备供应商的,也是我极力赞成你去沅国的项目的。我一直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孩子看待的。我最近和苗圃电话,苗圃说起一些你的事情,当然也说了不少,你对不起家庭的故事。我说怎么一凡好好的把公司注销了,把一个好好的家庭也拆散了。难道是我一开始就看错你这个孩子了,我不是一个八卦的人,我也没时间去关心一个供应商,或者普通员工的这些家庭琐事。可是每当我坐在办公室里面,看到桌上面的浩浩这个玩具车,你的事情就像一个疙瘩,我总想要去解开它。所以我还想把你请过来,坐在我面前,和我解释清楚了。”
一凡说:“苗圃说的也没有错吧,家庭里面最需要我时候,我在外头还一时冲动,亏了很多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一个丈夫应该担负起来的责任。但是男女之事上,我还是那句话,我是清清白白的。”
苗总接着说道:“你这么说,我心里有数了。你在沅国的事情,如果换成是我三十几岁,八成也会犯这样的错误,不是敌人太狡猾了,而是自己会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经验不足,沉不住气,交学费了。你年纪还小,很多事情也不要过快的下结论。对或错,留给时间去评价吧。苗圃可能也和你们说过,鼎亨当时最困难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情形,我们家是怎么样何种田地。但是男人还是要有担当吧。你和我说说下一步的打算吧。”
一凡说:“真的非常感谢苗总的理解和信任,说老实话,我也没有想好。最近一直也在投简历,还是想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先做起来吧,长期闲着人就生锈了。”苗总说:“我知道你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找我,也把公司注销了,意味着什么。其实从我本心来说,我还是想邀请你到公司来。但是这个需要看你的意愿,当然也要看公司人事部门考核结果。”
一凡谢道:“苗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总觉得可能真的每次捅了篓子都要求助您,我就是怕再给公司添了更多的麻烦。”
苗总笑道:“你就不要和我打马虎眼了。不过说正事,我有个朋友-沈总,最近正好也在招聘新的工程部总监的岗位。如果你原因的话,我可以帮你推荐一下。我想以你的能力肯定可以胜任的。也是在苏城,你平时也可以多看看芳芳。上次我见到她的时候,还抱在手里了,现在估计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一凡面有愧色,不太好意思,说道:“真的太感谢苗总了,这样合适吗?”苗总笑道:“不要和我客气了,沈总公司规模还可以,老板人也不错,工资待遇我已经帮你谈好了。”说完拿起电话给对方打了个电话,寒暄几句,说一凡就在我身边,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让他明天就过去你那边,让你面试一下。接着又是苗总,爽朗的笑声。挂了电话,让秘书进来,请秘书明天一早带一凡到沈总公司。一凡还要推辞一下,说自己去就可以了。秘书赶紧拦着,苗总都安排,你还不快谢谢苗总。
苗总又和一凡埋怨公司内部管理的杂乱,什么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说话间,起身将一凡送了出来,语重心长的对一凡嘱咐道:“到那边好好做,不要给我丢人了,等你在那边稳定了,鼎亨这边有合适的机会,你再回来。还是那句话,你做事情踏实,靠谱我喜欢,但是还是要多历练,你今年多大了。”一凡说,我明年四十岁了。苗总,拍拍一凡的肩头说道:“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光,不要怕,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过来找我。”
次日一早,苗总秘书就开公司的车,到楼下来接一凡了。一凡本来想穿上柳澜帮助买的西装的,看看还是放下了,换上之前经常穿的。来到沈总的公司,沈总已经在公司大厅恭候多时了,和秘书还有一凡三个人在大厅里面寒暄了一下。到沈总办公室,秘书简单的说了几句,就说要接个电话,给沈总和一凡腾出来时间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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