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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慕家虽然比不上萧家，但姐妹俩也是从小富养长大的，她们富贵过，落魄过，相比之下，倒是比周围的同龄人多了些稳重。

笑了笑。

萧母轻轻退出人群。

来到老太太身边，见老太太看过来，她扶住老太太的手臂，夸赞道，“您就多余担心，两个小妮子从容得很呢。”

“谁担心了。”老太太笑出一脸褶子，骄傲地说，“我们萧家的孩子就没有胆小怕事的。”

“……”

不知道是谁刚才频频回头看。

萧母也不拆穿老太太，笑眯眯地应和说，“对对对，您说得都对，咱萧家的孩子就是最好的。”

老太太的脸都笑成菊花了。

萧母回头看了一眼，“咱们早早和晚晚多受欢迎啊，可惜都有对象了，要不然从这些男孩子里选男朋友，说不定能嫁到京城来，跟咱们离得近一点呢。”

提起这个老太太就直叹气，“如果能早些年找到她们姐妹就好了。”

萧母心中一动。

“怎么了？”

萧母欲言又止。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咱们婆媳半辈子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突然想起了个事儿，妈，您还记不记得，大概六七年前，世明在渝城底下一个叫清竹村的地方查到了小妹的消息？”

老太太当然记得，“后来世明让人去查，不是说消息有误吗？”

“对，就是那次。”萧母低声跟老太太说，“昨天晚上我跟早早聊天，她们说小妹小时候在清竹村生活过，后来小妹的养父母工作调动才搬走的。”

老太太脸色微变，“你确定？”

萧烨拿到亲子鉴定，告诉他们晚晚是她外孙女之后，老太太就把慕诗雅的过往查了一遍。

作为母亲。

她没参与过女儿的生活，想从这些点点滴滴中知道她以前过得好不好。

可毕竟几十年过去，时间太久远，慕诗雅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早就经历过拆迁重建，再拆迁再重建，很多信息都中断了。

他们只查到慕诗雅大一些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在县城里生活了。

“这种事我哪敢骗您。”

萧母舔舔嘴唇，“是早早无意中跟我说的，本来我都忙忘了，要不是刚才您说‘如果能早些年找到她们姐妹就好了’，我一下子还没想起来。”

“……”

老太太面色变幻不定。

小女儿确实在清竹村生活过。

六七年前，大儿子也确实查到了小女儿在清竹村的线索。

那……

为什么事后反馈给他们的消息是查错了？

这中间。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知道想到什么，老太太脸色有些难看，她死死抓住萧母的手臂，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萧母吓了一跳，“妈！”

“别，别声张，我没事。”老太太喘息一声，“你扶我去旁边坐一会儿。”

萧母拉来个小辈应付周围的宾客，扶着老太太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老太太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她跟萧母说，“你去……把老大叫来，我有件事要跟他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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