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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翰权看着白依儿的样子,心里就想笑,爬吧,你不是能得很吗?我看你怎么爬上去?
叶轻轻有点担忧:“依儿,要不就算了吧,就一匹汗血宝马而已,你要是喜欢,回头让白将军给你寻一匹来。”
“那不行,我今天非得把那匹汗血宝马赢回去。”白依儿立马就撸起袖子,大家都以为白依儿要开始爬那棵大树了。
谁知,白依儿一个转身,抱着离大树只有两步之遥的一棵小树就开始爬起来。
慕翰权赶紧制止白依儿:“哎哎,不是说要爬那棵大树吗?你爬那棵小树是几个意思?”
“你也没说只能爬那棵大树啊,只要我爬上树,摘下了鸟窝不就得了?”
“白依儿,你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你自己不说清楚,怪我喽?别再吵吵了,把我惹急了,信不信本姑娘直接就把你的汗血宝马牵走?”
慕翰权要气死了,说好的大家闺秀呢?曾经的京城第一才女呢?怎么感觉眼前的这个白依儿跟个女土匪似的?
白依儿无视慕翰权的眼神杀,开始手脚并用,像猴子一样轻灵地向上攀爬,时而踩着树干,时而拽着树枝,努力地向上移动着身体。
当爬到一定高度的时候,白依儿看了眼只有两步之遥的大树,感觉这个位置的大树干比下面的要小些了。她抬头看了看,继续往上攀爬。
没爬多久,白依儿又停下了,她停下的位置有一根不大不小的树枝。白依儿用手拉了拉,觉得树枝的韧性不错,而对面的那棵大树正好有一个落脚的三叉位置。那个三叉位置往上的树干已经逐渐变小了,而且树枝也多,有利于攀爬到树顶。
白依儿笑了笑,“就这个位置了。”她双手拽着身边的树枝,将树枝拉满弹力。
树下面的叶轻轻看傻了、震惊了,“依儿,你不会是想就这样跳到对面的大树上吧?这太危险了,你快下来吧。”
慕翰权急得大喊:“白依儿,我认输,那汗血宝马你牵走吧,我不要了,你赶紧下来吧。”出了事他担待不起啊。
白依儿冲着底下招手,“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白依儿脚下借着树干一蹬,手上拽着树枝一晃,她整个身体就朝着对面的那棵大树跃过去。
树底下的人全都吓傻了,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叶轻轻:这要是有个闪失,回去该怎么跟白将军交代?
慕翰权:完了,这下可不仅仅是会被白家父子揍一顿那么简单了。
白依儿完全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她胆大心细、手脚灵活、反应迅速。身体在被树枝晃到大树那边时,她瞧准位置,快速放开手,双脚稳稳落在了大树树干的三叉位置上,双手牢牢抱着树干。
白依儿拍了拍胸脯,“吓死宝宝了,还好爬树的技术没有退步。”
看到白依儿有惊无险,叶轻轻和慕翰权才松了口气,他们此时心中都有同一个想法:别人打赌是觉得好玩,白依儿打赌是玩命。
白依儿不管他们在想什么,也不管他们在下面拼命喊自己,她只管一个劲地往上爬,很快就爬到树顶上,并且拿到了那只鸟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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