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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梅把上门说媒的人赶走后,村里风言风语依旧不断。有些村民在看到曹飞扬的父亲多年以来杳无音讯,更是明目张胆地欺负他们。
一天傍晚,曹飞扬坐在自家门口玩泥巴。因为太过专心,曹飞扬并没有注意到此时住在村尾的“鸭婆婆”正赶着她的鸭子往她家门口靠近。眼看自己赶的鸭子在经过曹飞扬家门口时,被起身准备避让的曹飞扬惊得四处乱窜,“鸭婆婆”气得把鞭子扔向一边,破口大骂起来:“这么蠢的一个人,看到我把鸭子赶过来不会让一下吗?你是耳聋还是眼瞎,我赶鸭子回来声音这么大,你没听见吗?是真没听见还是装作听不见,因为不想给我让路?你是不是以为这是你家门口,你就可以不让?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小小年纪就这么蠢!”
“鸭婆婆”站在曹飞扬家门口不停地谩骂。骂声惊动了隔壁的邻居,他们跑回“鸭婆婆”家让“鸭婆婆”的儿媳出来把他们家的鸭子赶回家,可是面对眼前凶神恶煞的“鸭婆婆”,谁也不敢上前劝阻。
只有四岁的曹飞扬哪里见过这架势,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鸭婆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那双凌厉的眼睛,还有那张一开一合的大嘴,曹飞扬的脑海中出现了“鸭婆婆”张大嘴巴,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的画面。想到这里,曹飞扬站在原地不仅没敢动,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晚归回来的陈春梅见状,拖着疲惫的身躯上前询问“鸭婆婆”,为何要欺负一个小孩子。
“我欺负她?哼,要不是这个蠢货挡在路中间,我的鸭子能被吓得到处乱窜吗?”老人振振有词地说到。
“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啦!现在既然鸭子已经赶回去了,你就不要再难为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下次她再也不会了!”母亲陪着笑脸说,就差当场给老人跪下了。
“哼,小孩子不懂事,那就是大人不会教了!也难怪,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哪会有人去教小孩子!所以才会养出这种没教养的东西!”老人不依不挠地说道,话语也开始变得恶毒。
陈春梅没有说话,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这时,老人的家人看不下去了,过来叫老人回家吃饭。老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整个村子暂时恢复了平静,但也仅仅是暂时的。
因为正当曹飞扬以为这场因她而起的纷争终于要结束时,盛好饭菜的老人又端着她的破碗,大摇大摆地往她家门口走了过来。这一次,老人一边啃着饭,一边用更加恶毒的语言咒骂起曹飞扬一家祖宗十八代。
年幼的曹飞扬当然不知道站在她家门口一次次提高嗓音的老人都在辱骂什么,她只觉得眼前的老人面目狰狞,好似大人们口中常说的鬼故事里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怪。因为面对妖怪,普通凡人是没有丝毫招架的能力的,因此,母亲只能护着他们姐弟三人躲在墙角,而此时整个村子也都回荡着老人的咒骂声,周围无一人敢出面阻止。
曹飞扬和姐姐弟弟一样躲在母亲陈春梅的怀里,感受着母亲身体发出的颤抖和母亲眼角掉落的眼泪的温度——冰凉冰凉的。
透过母亲的肩膀和自己眼角的余缝,曹飞扬几乎能看到眼前的“老妖怪”此时正张开她的血盆大口,一遍遍地朝他们母子四人喷射火焰。
那一夜,曹飞扬觉得自己仿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因为是她引来了“老妖怪”的入侵;那一夜,母亲整晚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抱着孩子们在一旁痛哭;那一夜,他们一家人谁也没吃饭,在曹飞扬的记忆中,当时整个世界只剩下哭声,咒骂声,和他们肚子传来的“咕噜噜”的声音。
这是年幼的曹飞扬记忆中最恐怖的一夜。
因为自那之后,曹飞扬每次看到那个辱骂了他们一家人一整夜的鸭婆婆扭头就跑,仿佛她是妖怪一样,跑慢了就会被她抓走,然后她会张开她那血盆大口把曹飞扬身上的血液吸干,然后用她那强而有力的大手把曹飞扬的骨架撕扯粉碎。
这种害怕的心里一直持续到曹飞扬上学后从老师口中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妖怪,那鸭婆婆只是恃强凌弱,仗势欺人才有所减轻。
当然,自从那一晚老人把曹飞扬一家骂个狗血喷头后,村子里人私下就把鸭婆婆叫做“恶婆婆”,村中无一人敢惹她。
再后来,鸭婆婆去世了。家人为她操办丧事的时候,曹飞扬小心翼翼地路过她家门口,然后偷偷看了一眼她家人为她设置的灵堂。
看到平时嚣张跋扈,总是欺负隔壁邻舍的鸭婆婆此刻居然安安静静地躺在一个大大的盒子里,任由那些平时被她欺负惯了的村民一个接着一个地去祭拜她,那一刻,曹飞扬破天荒没有感到害怕,但也没有踏入她的家门,她只是站在她家门口看着。
“人死如灯灭,一切烟消云散。”也许这句话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刻进了曹飞扬的心里。
当然,自从被“恶婆婆”辱骂了一个晚上后,曹飞扬的母亲变得比之前更加沉默,干活的时候也比之前更加卖力。
无数个深夜,四岁多的曹飞扬一觉醒来发现母亲还围坐在已经快要熄灭的炭火旁钩织帽子或是鞋袜。
“妈,你不困吗?”看到母亲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晚上还在织帽子,曹飞扬担心地问到。
“困啊,等炭火灭了我就睡。”母亲说完揉了揉眼睛,继续手上的活儿。
“叫我织这个帽子的奶奶说,我织的比别人好,所以别人给她织,她只愿意出1块,可是我给她织,她愿意给我2块!”母亲说着,看了看手上的成果,嘴角浮起了微笑。
“今天就织到这里了,明天晚上我再加把劲就可以完工了。然后我们就可以拿到2块钱了!如果明天不下雨,我再去砍一天柴,晚上回来又可以卖3块!如果运气好,碰到现成的干柴,也许能打回5块钱的柴火也不一定……”母亲继续说着,仿佛2块,3块,5块此刻已经明晃晃地摆在了她的面前。
“1块,2块,3块,5块……”曹飞扬在心里叨念着,慢慢地睡了过去。
有时半夜醒来的曹飞扬并没有看到母亲,她只好把姐姐摇醒问,母亲哪去了。姐姐猜想,为了尽快凑齐她的学费,母亲一定是在她们睡下之后又去给人装货,卸货了。
于是,放心不下母亲的姐妹俩总会不约而同地穿上衣服结伴出去寻找母亲。
漆黑的夜晚,姐妹俩顺着空气中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声响,总能够在离家不远处的供销社附近找到一堆干活的人们。而母亲那个熟悉而瘦小的身影总会一下子就被她们认出来,因为母亲站在那堆以男性为主的人群里总是那么的显眼。
看着母亲的腰杆被沉重的货物一次次压弯的身影,曹飞扬无数次在心中祈祷着自己能够快点长大,因为她觉得只要自己长大了,就可以接过母亲肩上的重担。
这样的夜,总是很宁静。曹飞扬和姐姐总是在这样的夜里蹲守在母亲的身旁。
有时夜里起风了,变得更凉了,姐妹俩会先回家拿件外套披着,因为她们知道,她们不可以着凉,更不可以生病,因为生病之后,母亲又要花钱医治她们。
披好外套之后,姐妹俩会再次返回继续等候在母亲的身旁。
是的,她们总是会等,因为她们知道等母亲把活干完,老板就会发给母亲工钱,而领到工钱的那一刻无疑是他们一家人最幸福开心的时刻,因为家人的团结让她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而母亲的坚强和努力也让她们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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