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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现在也奈何不了我,”聂卿眼中偶有一瞬锋芒毕露,她扭头直视着周瑛的双眼,淡笑道:“更何况你是周老太傅的长孙,怎么会跟荣申同流合污,荣申能给你什么你能看得上眼的东西?”
周瑛被她那个眼神惊到,他心下略有些骇然,楚以武不过是个刚入营的士兵,就算跟着风营在外面闯了许多次,经历了这些事情,也不至于能给他这样深的威压,让他下意识想避开。
聂卿没给他避开的机会,她早早就有了谋算,没有时机比现在更好了,她直视着周瑛的眼睛,逼近一步,直言道:“周器琢,若是有聂大帅的嫡系,你会选择她吗?”
周瑛被惊得后退一步,下意识回道:“聂岁得已经战死了。”
下一瞬,周瑛的眼睛陡然睁大,他屏着呼吸上下打量着聂卿,结结巴巴地说道:“聂大帅还有一女,自幼在西境长大,但是她十岁的时候就回望京了,你,你……”
聂卿笑开了,眼睛眯成了两只月牙,道:“器琢阿兄,我是鲤奴。”
周瑛的脑子像是挨了几百座重型投石机的连炸,他惊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却又立刻察觉这个动作十分奇怪,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确认依旧没人,刘家兄弟还没有过来,荣昭和荣皓对峙般在桌上下棋,越安笑呵呵地站在中间看着他们。
“你,你简直放肆,”周瑛脑子里还在晃着聂卿刚刚那句话,他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怎么敢一个人千里迢迢地跑来西疆军?!楚将军她知道吗?你当心被她打断腿!你知道荣申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敢这么干?!我真是……”
他面色又是一变,杀意浓重地看了一眼正专心致志下棋的荣昭,“越太守应该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那个荣昭呢?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聂卿安抚地拍了拍周瑛的胳膊,她正色道:“器琢阿兄,我是以‘楚以武’的身份进的西疆军,我现在被封为昭武校尉,靠的也是我自己的战功,荣昭他知道我的身份,我们已经结盟了。”
周瑛眯了眯眼,他疑问道:“结盟?”
“不错,”聂卿想到北蛮的事情,微微叹了口气,她看着周瑛,恳切道,“器琢阿兄,我们眼下要打的,不只是西戎人。你身居西疆军高位,应该知道上一次荣申从各营抽调兵力,到底是因为什么吧?”
周瑛面色大变,他顺着聂卿的话很快想到了那个可能,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盯着聂卿压低了声音问道:“北蛮人,也掺和进来了?他们跟西戎人,有所勾结?这不可能!”
“你自己都已经想出来了,”聂卿毫不避讳,“这怎么还是不可能呢?我不妨直接告诉你,当时截杀沈大帅的,可是一整支北蛮狼骑。”
周瑛颤抖着吐出一口呼吸来,他艰难地喘了口气,太多消息一个接一个当头砸下,他一时难以接受,大脑放空了片刻,他推开那许多信息,望着聂卿直言问道:“你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聂卿摇了摇头,她把目光投回枯树盆景上,轻声说道:“我现在并不需要你做什么,不管荣申,我们现在得把锡蓝城守住,禁军是一定会发兵来援助的,只是需要时间,锡蓝城不像佛母城易守难攻,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守住锡蓝城。”
刘平处斩的时候,聂卿让周瑛做的监斩官,围观百姓群情激奋,缩在人群里的刘家人一时都不敢上前替刘平收敛尸身,还是周瑛斥退了怒火仍未平息的百姓,让他们把刘平的尸首带了回去。
夜幕降临,太守府设宴请了锡蓝城驻军的几个将领,请帖送到刘府的时候,刘八方正跪在刘老太爷身前嚎啕大哭,刘十方端着药碗,沉默地站在床榻旁边。
“阿爷,”刘八方粗粗地抹了一把脸上混在一起的鼻涕和眼泪,“你看看太守府他们的作为,这样下去哪有我们刘家的活路啊?”
刘老太爷如今已经年逾古稀,是锡蓝城少有的高寿老人,他的脸十分枯瘦,颧骨高高突出,面上皱纹横生,特别是那双倒吊着的三角眼,整个人看上去很像是一只蜷缩在洞里的老蛇,不吐蛇信也没摆出进攻的姿势,但是无人敢靠近。
他坐在床榻上,背后倚着一条柔软的狐皮靠枕,双手随意地搭在绣着白鹤青松纹路的锦被上,手背上两条青筋像蚯蚓一样在苍老的皮肤下盘旋着,谁也看不出这双手曾经属于锡蓝城的最高主事人。
“阿爷,咱们刘家已经一再忍让了,”刘八方看见刘老太爷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心里一喜,好歹当了那么多年的儿子,他哪能看不出刘老太爷心里正生着气呢,“当年您慷慨地把锡蓝城的主事人位置让了出去,这么多年,我们刘家什么都不争,之前是聂河当元帅,现在是荣申,就这样他们还不知足!阿爷,我们——”
“够了!”刘老太爷的额角跳了跳,他开口打断了刘八方哭丧似的号叫,他从鼻子里逸出一声冷哼,“你在我这哭有什么用,如今刘家的主事人又不是我,你要是真觉得委屈,你哥不就站在旁边?”
刘十方脸上露出一个苦笑,他把药碗放了下来,同样跪在了刘老太爷身前,道:“阿爷,你说这话不是诛儿子的心吗?咱们一家人,哪里有什么主事人一说。”
说到这,刘十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刘八方,温声道:“二弟,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不如在阿爷面前直接告诉我,当哥哥的平时军务繁忙,都很少回家,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你来安排,辛苦你了。”
刘八方嗫嚅着,却不敢真说出什么来,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膝盖,一双眼睛里满是怨毒,刘十方只能听见他像是在小声地抱怨:“我知道大哥一心为了锡蓝城的百姓,因此才会觉得格外不公平,要是论本事,大哥就算比不上聂大帅,比荣申那个只会说空话的饭桶难道不是强很多吗?”
刘十方在心里嗤笑一声,面上却仍然端着温柔的笑,他是传统的肃州汉子长相,笑起来很有几分憨厚的样子,他摇了摇头,看向垂着眼睛看着两兄弟的刘老太爷,沉声说道:“阿爷,二弟,肃州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也知道,血月已经过去了,谁知道西戎人什么时候会打过来,上一次楚校尉他们带兵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是烧掉了一座重型投石机。”
“我们就算要争,也不该是这个时候,要是不把西戎人赶回老家,咱们就算真的做了西疆军的主帅,又能做多久,能做得有多安稳?要是丢了肃州,圣人问罪起来,谁去担这个责任?咱们别好处没捞到,到时候还给荣申那种人做了替罪羊,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那赵家人呢?赵堃他们没有挪用军饷,现在投了西戎人,不也……”刘八方似乎想顶回去,一抬头看见父兄的眼神顿时把接下去想说的话通通都咽了回去,他重新低下了头。
刘十方脸上的那道紫红色的疤痕扭曲地动了动,他板起脸色,憨厚的模样不复存在,看上去像是一尊凶神像,“二弟,这种心思你还是趁早收了,咱们再怎么样都是西境的太阳底下长出来的汉子,怎么能给那群蛮子当狗?!”
刘老太爷也睁大了眼睛瞪着跪在地上的二儿子,他原本昏沉沉的眼睛一下子精光毕现,像是才认识这个儿子,他的眉毛几乎都皱得要立起来了,“老二,你大哥说得对,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我也累了,不用你们两个在我跟前伺候,刚刚不是太守府送信来请你们两个去赴宴吗?老二你先回去拾掇拾掇吧,老大留下。”
刘八方应了一声,恭恭敬敬地低着头从房里退了出去,刘老太爷没叫刘十方起身,任由他继续跪着,刘十方把药碗重新端了起来,恭敬地举过头顶,“阿爷把药喝了吧,大夫说了,这药得热着喝,冷了药效就减了。”
刘老太爷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出息的大儿子,药碗里黑褐色的药汁还在冒着热气,看着就很烫,刘十方却仿佛没有知觉似的,继续稳稳地举着。
半晌,刘老太爷轻轻叹息一声,像是放弃了什么一直坚持着的打算,他对着刘十方说道:“行了,放那吧,我待会就喝,你也回去收拾收拾,去太守府跟那些将领们吃顿饭,顺便替我谢谢越太守送过来的补品,就说我身体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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