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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白他们找过来的时候,聂卿和秦舫刚把一只肥嫩的雉鸡架上火堆,两人看着眼下青黑满脸透着死气从树林里钻出来的一干人,下意识有些心虚,秦舫站起身,适时把烤鸡藏在身后,面色沉静地看着自己的两个侍卫。
沈逢川气喘如牛地从一众沉默的将士中间挤出来,他手里的关王刀都快拿不稳了,看见聂卿和秦舫都好端端地在那站着,立刻把他那把人人敬畏的刀往地上一扔,两只手轻轻给提白按白二人一人来了一拳,“我就说这两小子大难不死吧,就你们两急,他娘的那么高的坡直接就往底下跳,人没找到差点把自己给跑死,一路追过来可把老子累着了。”
他毫不顾忌地岔开大腿大马金刀往地上一坐,鼻子重重翕动两下,两只鹰一样的眼睛直直盯向秦舫身后,开口却道:“烤的什么东西那么香?”
秦舫轻轻咳嗽一声,将身子挪开了,火堆里添了好几根大木柴,此刻火有点大,那鸡皮底下一层已经被烤得焦黑了,沈逢川腾地一下从地上蹿起来,急不可耐地把秦舫往旁边一推,埋怨道:“臭小子好不晓事,我们这群人为了找你们连夜追过来,你们倒好,在这里烤鸡吃。”
他冲过去把烤鸡从火上拿了起来,心疼地看着底下被烤坏的那一块,转而拿起串着烤鸡的木棍,慢悠悠地在火上转了起来,火舌均匀地舔过每一寸鸡皮,聂卿站得离沈逢川比较近,耳力又好,听见这名震北疆的大将军在小声嘀咕:“哼,真是暴殄天物,这么肥的鸡,竟然不好好烤,哼,就不配吃,便宜了我老头子。”
西疆军跟过来的那几个精锐此时也长舒一口气,大飞站在最前面,绕着聂卿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想对着聂卿上手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重伤,却被聂卿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额角轻轻跳动一下,然后看着众人面带歉意道:“我身上没什么伤,兄弟们劳累了,先快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吧。”
大飞脸上惊讶的神色都收不回去,他眼带崇敬和欣喜,“你小子可真是命大,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竟然还活蹦乱跳的,连胳膊腿都没断,说不定真有什么天神在保佑你。”
聂卿看着大飞虽然话语之间还是很有力,但是脸上疲惫的神色怎么也遮掩不住,弱水崖虽说算不上什么特别高的悬崖峭壁,但是地形很是崎岖,他们是从崖顶绕过来找的,想必一夜都在赶路,她心里流出一股淙淙暖流,伸手拍了拍大飞的肩膀,“没有天神在保佑我,要真有人保佑,那也是小六他们,你们在这坐着,这林子里野兔雉鸡挺多的,我去多打几只,咱们吃饱了休整一下再回西疆。”
那边,提白和按白一见秦舫走过来,就先跪在了地上,他们低着头,语气冷酷:“属下该死!竟然让您冒了这么大的危险。”
但秦舫自小跟他们一起长大,听得出他们此刻很是自责,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弯腰把两个人扶了起来,开口道:“此事与你们没有关系,是我大意了。”
“咸赤达不愧是老狼王最亲近的儿子,他是老狼王亲自带起来的狼骑头领,”秦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示意他们坐下,“沈逢川不是傻子,他们设计在鞥州境内截杀,怎么可能会放过弱水崖这个地方,此地一马平川,只有弱水崖是战马无法攀爬上去的,只是咸赤达一心想要把沈逢川的头颅带回去送给狼王加冕的礼物,才给了我们机会。”
提白按白似乎还想开口请罪,秦舫却对他们摆了摆手,率先开口问道:“顿白呢?你们可先照顾好他了?”
二人对视一眼,还想往地上跪,却被秦舫牢牢按住肩膀,秦舫面目冷下来,轻声呵斥:“行了,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在,沈逢川可一直在盯着我们,你们要是还往地上跪,是觉得他们不会对我的身份起疑吗?”
提白闻言果然笔直地坐回了石头上,他刚想开口汇报,却被突如其来的痛苦压得重重咳嗽了一声,他硬把泛上喉口的血腥气给咽了下去,右手捂住胸口,脸上难以抑制地露出了一丝疼痛的神色。
狼骑出现得太突然了,沈逢川虽在阵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杀掉了那个叛徒,可是已经无补于事了,北疆军精锐被狼骑切成了几段,树林道很是宽广,两边都是可供战马狂奔的平地,他们到的时候那片松林已经满地横尸,沈逢川和北疆军被狼骑团团围住。
他们往东边突围,那里有唯一一片战马无法踏足的土地,沈逢川敏锐地察觉到这次针对他的围杀从头到尾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弱水崖很有可能也有埋伏,他们和北疆军精锐在借着树林的掩护分开了,提按顿挫四人本来就是影卫,遮掩行踪是影阁教给他们最基本的技能,狼骑果然被障眼法迷晕,没有继续死咬着沈逢川不放。
亲卫营并提按顿挫四人护着沈逢川一路到了福安镇,镇门口有个老妪搬着小马扎坐那晒太阳,镇民们看见他们身上的甲胄和血都变了脸色,提白说明了他们的身份,老镇长一声令下,便立刻有人送上伤药和热乎乎的汤食。
沈逢川没有接受老镇长的建议,一干人也觉得他们再留下来只会给福安镇带来危机,几人带着伤药和汤食想要离开镇子,咸赤达却说沈逢川身上的伤实在是等不及了——狼骑出现得太突然,那凌厉一箭虽然被他沈逢川敏锐察觉避开了要害,可还是实打实地扎到了他身上,而且那箭上还涂了北蛮人的毒药。
尽管沈逢川在第一时间就划开了伤口,把血逼了出来,但是几人都不敢赌。
几人也就只能走到离镇不远的地方,沈逢川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顿白的鸽子已经放出去了,他借口撒尿叫来了挫白,把北疆军虎符递给了他,让他速速北上去找副将褚青山,坚守陇江关,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外出,把北境里的暗市全都端掉。
咸赤达隐藏得太好了,动手的时机也实在是太突然了,他没有给沈逢川过多的反应时间,他一路上给狼骑们留下了记号,他在福安镇镇民送来的汤食里下了药,影卫因为训练时的习惯没怎么吃那口汤才有了翻身之力。
咸赤达把所有的事情都计算好了,包括毒发的时间,他察觉到了沈逢川的怀疑——仅仅因为那句建议,这是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经验赐给沈逢川的敏锐,他给沈逢川端汤的时候露出了獠牙,藏在袖子里的短刃闪着寒芒直直戳向沈逢川的喉咙,其他亲卫惊觉自己使不起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刀马上就要取走沈逢川的性命。
是顿白闪身扑了过去。
顿白从小就长着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十分讨喜,他年龄在四人中间排行老三,但是所有人都拿他当老幺看,从小到大,但凡是要跟大姑娘小媳妇打探消息,把顿白派出去就无往不利,连越皇后这样知道他身份的人看见他都忍不住笑。
变生肘腋,这些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提白和按白第一时间就拉着沈逢川往后退,顿白强封住了自己的心脉,咸赤达卸下了伪装,狼骑大军的铁蹄声踏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看见那个在亲卫营里长得十分清俊甚至有些赧然的男人突然之间变成了神话里的邪神,他眼中满是亮晶晶的恶意。
狼骑的旗帜在咸赤达身后升起,提白看着他轻巧地把玩着那把锋利的短刀,慢慢走到亲卫营身边,对着那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六个人一个个照着胸口捅了进去。
那本来应该也是沈逢川的结局,咸赤达实在太想为自己正名了,他在北疆军里潜伏了十几年,每一夜都在疯狂渴望着这一天,他迫不及待地要取下沈逢川的头颅,去向草原上的新狼王证明,自己乃至他领导的这支狼骑仍然强大,仍然坚不可摧。
他们最后还是上了弱水崖,北疆军精锐不知所踪,跟在沈逢川身边的只有秦舫的三个影卫,顿白还身受重伤,他对着两个兄长般的人物摇了摇头,飞身扑向了自己死亡的道路——他们分头走,他要最后再引走一些人。
“主,二郎把自己的和元丹给了顿白服下,”按白呼出两口带着铁锈味的热气,他抬头看向秦舫,眼中闪耀着敬重的情绪,“让他撑住了,西疆军精锐随行了一个医官,他及时给顿白止住了血,我们来的时候,医官说只要和元丹的功效发挥着,他就没有性命之忧了。”
和元丹是医家至宝,据说配方早就失传了,现下只有大燕皇室的私库里有几枚,秦舫有一枚,他把那枚和元丹喂给了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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