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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戏园子听书147（第2页）

樱子失望地说：“您不去，我去还有什么意思。”

柳如飞说：“您去您的呗，讲武堂不会准假，我想去也去不了。”

樱子说：“请什么假呀，比武那天是周日。”

柳如飞说：“噢，那……那再说吧！”

三人来到“天福聚”茶馆，在一个靠窗的空桌坐下，屋子不大，有十几张方桌，布置得还算清雅，喝茶的多是些岁数大的人，这些人不是富人，也绝不是穷人，似想家里揭不开锅，哪有工夫和闲钱在这儿悠然地喝着茶，听着大鼓书，谈论着天南地北的稀奇事儿。

伙计过来，麻利地摆上三个干净的盖碗。

樱子多少懂点日本茶道，点了壶上好的龙井和四小盘茶点，还有五香瓜子。

柳如飞见正前方不远处有个小桌旁边，悬放着皮鼓，却不见有人，他问伙计说：

“你们这儿大鼓书还唱吗？”

伙计说：“唱啊，有钟点的，刚唱完一出，人在后面歇着呢，三位想点戏吗？点戏也不贵，两个大子儿。”

樱子掏出五个大子儿递给伙计说：“请他们出来，给我们多喝两出呗！”

伙计说：“哎哟，多了。”

樱子说：“不多，不多，拿着吧！”

伙计高兴地说：“我先代两位唱大鼓的谢谢你们了，一会儿我把唱本拿来，你们看看想听哪一出。”

柳如飞说：“不用拿唱本了，唱段英雄会吧！”

伙计说：“先生您也得意英雄会？嘿，这几天也不知咋的，客人不是点燕青打擂，就是点英雄传。”

柳如飞所点的这个英雄传，唱的也是梁山好汉燕青打擂的故事。

伙计继续说：“我估摸着，大伙儿都愿意听这两出戏，一准与过些日子咱们奉天城比武有关联，提前在戏里先过过打擂的瘾。”

樱子问伙计说：“您也知道比武的事儿？”

伙计说：“这么大的动静奉天城哪儿有不知道的，大伙儿都等着呢，到了那天，我们茶馆也歇上一天，去凑个热闹。”

樱子看着柳如飞说：“去年我没去看比武大会，没想到这么热闹，这次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柳如飞说：“那是因为去年东亚柔道馆没参加，所以您才没去。”

樱子说：“您什么意思啊？”

柳如飞说：“没啥儿意思，就这么一说呗！”

两个唱大鼓书的走出来，站在小桌旁，主唱者是个中年人，穿着长衫，琴师是个上年岁的盲人，两人在伙计的指点下，冲柳如飞三人拱手施礼，主唱者嗓子略有沙哑，但吐字清楚，一开嗓就能听出是个老唱大鼓书的，说：

“谢谢三位的抬爱的，我们哥俩儿学艺不精，若唱得不在调上，还请先生多多包涵。”

柳如飞拱手回应，他自从在两面坡大车店听过大鼓书后，便喜爱上大鼓书，对唱大鼓书的人也特别的尊重。

其他茶客都是老主顾了，不需有过多的表示。

主唱者一手扫动皮鼓，一手击打檀木板，亮开嗓子，字正腔圆地唱道：

慢扫皮鼓开言唱，

喝一出燕青打擂这个美俏的郎，

这一回日落西山还转东，

梁山下来天巧星，

宋江差他去打擂，

乔装改扮卖线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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