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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那鬼门关后,一阵瑟瑟的阴风迎面吹来,崔正英和公孙羽只觉得后脊一凉。他们俩拿手拨开雾朦朦的瘴气,放眼望去,只见迎面矗立着一座建筑。崔正英搔了搔头,脑海里一阵东西晃过,少顷他才恍过神来,他顿了顿,转身对公孙羽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阎罗殿了吧。”公孙羽横过剑来,蹙起眉头,极力望去,他的眼睛拨开云雾,依稀捕捉到那黑乎乎的建筑上面一毓金大匾上书着“阎罗神殿”四个大字,分外显眼。公孙羽抿了抿嘴,说道:“没错,想必这就是地府总坛。”说罢,他就要动身,却被崔正英拉了下来。
公孙羽一脸茫然地望着崔正英,正欲喊出,这时只见崔正英神色紧张,他将右手直接捂住了公孙羽的嘴,而此时自己也是屏住了呼吸,他将公孙羽拽到了一个石壁之后,瑟缩在那里,目光注视着前方。
就在公孙羽内心嘀咕的时候,他耳翅微动,隐约能听到簌簌的脚步声,他露出头来,只见一彪人马从那阎罗殿前走过,仔细一看,像是有着什么编制,只见他们个个身着诡异的差服,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睚眦尽露,脸上长着长长的鬃毛,带着几分兽性。为首的一个手执钢刀,戴着高高的帽子,敞着胸膛,目光中迸射出一股子凛然杀气。公孙羽看后,连忙低下脑袋,他心里咯噔一下子,径自吞咽了一口唾沫。崔正英看后,噗嗤一下差点笑出声来,他抿了抿嘴,将头转向了一边。
这时公孙羽脸涨得通红,他白了崔正英一眼,正了正衣襟,兀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像是带着几分愠色。崔正英连忙起身,收住了笑意,二人对视了一眼,一个跃身跳将下去,二人踩过石壁,噌噌的几下子,跃到了那阎罗阴殿的前门,啪嗒一声,崔正英和公孙羽落到地面,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瑰丽建筑来,只见他高有数丈,瓦色清一色的黑色,更是平添了几分庄严,径直的琉璃,雄伟的瑞兽,气派之气溢于言表。
崔正英和公孙羽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被这宏伟的气势震慑住,怔在了那里。
就在此时忽然听得殿后,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崔正英和公孙羽一个翻身,遁到了石柱后面,崔正英从行囊中掏出一把粉末,在自己的身上搽了一遍。剩下的挥挥洒洒地在公孙羽身上扬了几下,用来遮盖身上的人味。透过石缝二人向那殿内放眼望去,这时只见几个身着别样衣服的鬼精灵从殿中闪过,后面紧紧跟随着几个鬼差,看那打扮也不是一般的鬼差衙役,看样子像是带着官阶的殿臣,只见他们一脸的焦急之色,向着殿后赶去。
崔正英和公孙羽对视了一眼,说道:”看那打扮也不是一般鬼差,跟着它们定然能寻得琬儿姑娘的下落。”
公孙羽点了点头,诺了一声,二人正了正身子,一个跃身,在空中变成一只“窜鼠”,运用土遁,紧贴着地面向前跟去。
眼看那一拨人越行越远,越行越快,一个转身,竟然消失在了视野里。
崔正英和公孙羽从地上站起身来,拭去了额角的汗水,他们俩搔了搔头,一脸的茫然。
“它们几个鬼东西去了哪里,我们一路跟踪,速度倒也不慢,怎么一晃竟然不见了踪影。”公孙羽噘着嘴巴,脸上堆满了愠色,他气呼呼地说道。
崔正英倒是十分冷静,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具体形容便是:“山岭崎岖,凹凸蛇形,势更崎岖,峻如蜀岭,高似庐岩。非阳世之名山,实阴司之险地。荆棘丛丛藏鬼怪,石崖磷磷隐邪魔。耳畔不闻兽鸟噪,眼前惟见鬼妖行。阴风飒飒,黑雾漫漫。阴风飒飒,是神兵口内哨来烟;黑雾漫漫,是鬼祟暗中喷出气。一望高低无景色,相看左右尽猖亡。那里山也有,峰也有,岭也有,洞也有,涧也有;只是山不生草,峰不插天,岭不行客,洞不纳云,涧不流水。岸前皆魍魉,岭下尽神魔。洞中收野鬼,涧底隐邪魂。山前山后,牛头马面乱喧呼;半掩半藏,饿鬼穷魂时对泣。催命的判官,急急忙忙传信票;追魂的太尉,吆吆喝喝趱公文。急脚子旋风滚滚,勾司人黑雾纷纷。”
看着如此奇峰,崔正英搔了搔头,只见他眉头蹙起,努力找着什么破绽。就在此时,突然身后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崔正英和公孙羽连忙贴着石壁,匿在了一旁。
隐约看到远远的火光传来,像是个灯笼,崔正英屏住呼吸,且看有何动静。走进一看原来是个撑着灯笼手执餐盘的小差倌儿,它晃晃悠悠,踱步在这小径上,时不时手往那餐盘里掏得一把,塞到嘴里,哼着小曲儿,别提多自在。
公孙羽紧紧地抓着剑柄,静静地观望,只见那小差倌儿走到那怪岭前,环顾一下左右后,从腰间掏出一壶热酒呡得个一口半下,只见他在那怪岭前,径自停了下来,原地转了两圈,嘴里像是咕哝着什么,只见他咕哝完后,脚下轻轻地叩了几下地面,片刻之后,只听得轰然一声,怪岭上出现一条裂痕,那裂痕越来越小,慢慢地化作一小门,带着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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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正英和公孙羽躲在后面,两眼瞪得溜圆,就在那小差倌儿打着灯笼,带着餐盘,就要踏进的那一瞬间,公孙羽带着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如一道黄色闪电一般,嗖的一下子闪到了那小差倌儿的身边,明晃晃的宝剑压到了那鬼差的脖颈之上,那小差倌儿只觉得自己脖颈一凉,吃了一惊,他手中拎着的餐盘径自一滑,掉落下来。公孙羽还算反应机敏,他的脚只是那么一端,那餐盘噌的一下子躺到了公孙羽的脚面之上,公孙羽脚就是那么一扬,那餐盘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崔正英一个跃身,将那餐盘接在了手里。
那鬼差见状不妙,倒也狡猾,只见它目光一斜,几欲脱壳而逃,可是自己的脖颈死穴全然被公孙羽紧紧地扦在手里,怎么也动弹不得。
这时只见它脸色暗青,眼角发红,身子一软,就要瘫软下去,可是公孙羽力道还算可以,将它扦在手里,像极了一个蔫了的黄皮子。
“你们前日捉回大的那个姑娘关押何处?”此时公孙羽脸上青筋跳起,脸上堆满了愠色。
那小差倌儿看大公孙羽气势逼人,脸上一脸的茫然,它支支吾吾,手舞足蹈起来。
公孙羽怒气未消,举拳就要打,被崔正英拉住。公孙羽怒道:“这厮不老实,看来是不打不成。”
崔正英打量了一下那家伙的神情,抿了抿嘴,咧了咧嘴,笑道:“小羽,这也不能怪它,你难道忘记鬼吃泥了吗?”说罢,他俯下身去,抠起地上一抔黑泥,放在公孙羽面前。
公孙羽看到那黑泥,脸色一沉,他白了崔正英一眼道:“啊,还要我吃啊。”
崔正英将肩一耸,咧咧嘴,径自笑了笑,公孙羽抓过一小捏黑土放在面前,打量了一番,看着不是很美味的样子。,他捏着鼻子放到嘴里,强忍着咀嚼起来,嚼到一半,隐约听到那小差倌儿阵阵求饶声。
公孙羽一把将那鬼差从地上抄起,吼道:“那个姑娘,你们关在了哪里。”
那差倌儿这次听得明白,它顿了顿,面带犹豫之色。公孙羽将那剑锋一横,那明晃晃的剑锋顿时在那鬼差的脖颈之上压出血痕来。那小差倌儿连连求饶,说道:“那个姑娘。。。。是鸾阴殿王看上的主儿,上次逃脱,被牛头马面。。。擒回就关押。。。在这背阴山后面的衙门里。”说罢,他指了指山后不远的方向。
崔正英看那二人的神色,似乎也知道已得手,他示意了一下公孙羽,让那小差倌儿在前带路。公孙羽将剑别在那小差倌儿身后,过了那道冥门,进到一个幽长的长廊里,长廊两边摆满了骷髅头和骨架,给这黑黢黢的长廊,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气。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九曲回肠,终于在拐角处,见得火光通亮,崔正英和公孙羽揉了揉眼睛,顿时感觉豁然开朗起来。就在二人视野盲点的这个间隙,那个小鬼差倌儿一溜烟,叩到了墙边一个暗道,只见一道门唰得打开,那鬼差倌儿一个转身消失在了那门里,崔正英和公孙羽刚发现,正欲追赶,只见那门咣当一声阖了上来,崔正英和公孙羽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公孙羽将宝剑紧紧地攥在手里,气得嘴角直颤,他咕哝着,径自骂道:“这厮真狡猾,倘若再让我碰到,我定然劈了它。”
崔正英没有理睬公孙羽的言语,而是耳翅微微动了一下,就在此时一道利刃从墙内钻出,崔正英一下子推开了公孙羽,那道利刃就是擦着崔正英的脖颈而过。
公孙羽用剑撑住了身子,呼呼地喘着粗气。就在这个间隙只见黑幕中远远听到一彪人马簌簌的脚步声,崔正英和公孙羽身上的筋顿时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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