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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棠在屏风前止住脚步,看着后面影影绰绰的身影,到嘴边的话一时竟忘了,转而嘱咐道:“净房中应已给你备了水,旁边架子上叠着的是给你备的衣裳,母亲那儿知道你才回来,着意嘱咐了晚些用膳,戌时初过去也使得,不必急。”
已是春日,明棠前儿刚命人将这屏风换成了应季的花色。裴钺立在后面,精致馥郁的花丛中映出个秀丽的人影儿,裴钺低低应了,又道:“你素来瞧着安静,私底下总有许多活泼念头,蔷薇花开得热闹,故而我猜那是株蔷薇。”
他声音放得低,明棠不免靠近了些,映在花丛中的身影越发清晰,裴钺继续道:“再者说,我记得府中花园有一架紫藤,你既寻了花匠,知道园子里有紫藤花架,想来是不肯多费这些心力在眼前再植一株的。”
明棠恍然,这才知道裴钺的确没有那从空陶瓮中猜出要种的花木的本事,却有着抽丝剥茧,从旁入手的能力。
该说不愧是军中世家的子弟吗?自幼就要学着如何掌管一军上下,自然不能放过这些看似不起眼的细节。
“世子果真是家学渊源,闻一知十。”
话一出口,顿时有些后悔——裴钺自小由他长兄教导文韬武略,长兄偏又战死沙场,这“家学渊源”四字,难免让他想到伤心事。
知道裴家母子三人感情深厚,明棠一向避免提及,此时不免暗暗懊恼: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裴钺却似没有察觉,丝毫没有停顿,语气温和中带些感慨:“我幼时顽劣,不如阿泽多矣,兄长教导我时,也免不了生几场气。如今我虽没什么大长进,也还不算个废物,阿泽以后是定然要胜过我了。”
明棠低低吐了口气,知道裴钺并无伤怀之意,不由也微微笑起来:“阿泽人小,主意却正,天资也聪颖,好生教导着,再过十几年,又是京城一‘玉郎’了。”
屏风后裴钺动作一停,心下放松的明棠已是想起了旁的事,指尖描摹着屏风上的花瓣,有几分心不在焉:“你既然回了家,看来陛下是大好了,明日就要恢复早朝了吧?先前陛下总病着,你要在皇城里备着不说,城里各家也不好走动。往年这时候,各家约着去庙里上香的可多着。”
上完香,能看得上眼的多半也就定下了。
“说起来,我倒有件事要同你打听。那日秋猎,我记得虞国公的三公子曾说要请教你箭术,后来他又被陛下放到金吾卫中,正在你手下当差,你后来和他果真交往过吗?他素日为人如何?”
要不裴钺忽然回来了,她今天写信时也要问他一问的,现在倒是省事了。
如今正当“京城玉郎”的裴钺耳闻着明棠的话,眼珠一错不错地跟着明棠的指尖在花瓣上移动。
隔了层朦胧的绢纱,艳丽的颜色更衬出那抹细白,他心中微动,下一瞬微微迈出一步,猿臂轻舒,准确握住明棠手腕,轻轻一带,已将明棠也带到屏风后狭小的空处,意有所指:“怎么幼娘书信上不提自己的事,亲眼见了也只说旁人?果真是跟着母亲管家管惯了的,眼里心里装得事情多,倒把正经事忘了。”
明棠本就神游,哪里想得到裴钺这样突然的动作,回过神时已经成了个很符合亲密夫妻的姿势。
裴钺已是半裸,毫不在意地袒露着胸腹,屏风后地方不大,光线更是昏暗,却越发衬出他身姿优美,明棠稍一挣动,掌心立刻触到他温热的皮肤。
明棠倒不觉羞赧,还下意识揉了揉。
裴钺手上力气一紧,明棠立时有所察觉,抬头看了一眼,干脆放松倚在他怀里,眼皮一撩:“世子的正经事可是不正经的很了。”
“闺房之乐,谁敢说不正经?”
作为已婚男人在金吾卫中过了些日子,裴钺的脸皮厚度显然比以往有所增长,此时一句话说来,倒是理直气壮。
下一瞬,推开净室小门,拥着明棠,跌入已经雾气腾腾的小间中。
日落星起,定国公府各处渐次掌起了灯,自诚毅堂到静华堂的一路自然是灯光最明亮的所在。
洗去疲惫,换了衣裳的裴钺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眉目间越发舒展自然,他如朗月清风般刚一迈入静华堂中,笑意就止不住地从裴夫人眼中流淌出来。
看了眼不过是跟着裴钺回去打点内务,却也换了身衣裳的明棠,裴夫人笑意更深,意味深长地睨了眼裴钺,转头什么也没说,招手叫裴泽过来。
裴泽自觉已经完成了今天身为长辈该做的功课,现下在场的又都是他的长辈,也就自然而然恢复了身为小辈的情态,坐在位中,由奶娘服侍着用饭时,不忘尽孝道,指挥着侍女仆妇们给裴钺添菜。
小辈关心,裴钺还是很受用的,默许了裴泽名为尽孝道,实则乱指挥添乱的行为,时隔不知多少年再次享受到了小时候那种被人服侍着用饭的待遇。
裴夫人与明棠自也不会去管,婆媳两个慢条斯理用着饭,看着裴钺跟前很快被堆了个尖儿。裴泽这才满意了似的,长长叹了口气:“看叔叔饿的,脸都瘦了。”
瘦了吗?明棠目光在他面上一转,似乎的确轮廓清晰了些,可她怎么觉得,不是瘦了,是更结实了?
脑中不期然闪过些画面,明棠轻咳一声,喝汤压惊。
裴泽还沉浸在“叔叔瘦了”的情节中无法自拔,情真意切地怜惜了他身长八尺、玉树临风的叔叔一把,继续叹气:“陛下病了,叔叔就要跟着瘦,还好他病好了,要不然叔叔恐怕也要生病了,到时候可要祖母和娘怎么办呢?”
裴钺就是再宠爱他这小侄子,如今也是忍不了了,皱着眉,沉声呵斥:“说得这是什么话!”他一个垂髫小童,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
看向裴夫人,“母亲近来可是见了什么人?”不然怎会让裴泽学了这样的话去。
裴泽眨着眼睛,丝毫不怵:“这是陆先生说的。他说叔叔给一个叫陛下的人当差,陛下生病了,叔叔要尽心尽力,才不能回家的。”
“陆先生说得对。”明棠眨眨眼,摸了摸裴泽头发,“只是陛下身份尊贵,阿泽只可以在家人面前这样说,不可以被其他人听到你谈论陛下,可记住了吗?”
裴泽点头乖乖应是:“陆先生也这样说。”
裴钺面色这才好了些许,颔首:“陛下如今已是大好了,明日就要开大朝会,日后叔叔也会保重身体,不让阿泽担忧。”
裴泽这便好了,笑容满面地拿勺子舀了鱼圆吃,时不时还要抬头看裴钺一眼。
小人儿只要亲人都在眼前,便没有丝毫烦恼,裴夫人看着人带他去休息,转头却是不由叹了口气:“陛下到底年纪大了,又病了这一场,只怕日后有的是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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