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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往一侧偏过去,脖颈线条完全裸露出来,连着肩膀和锁骨逐步往下,直到和胸前的肌肉边缘融成一体。
生理兴奋后的红潮还没褪去,尽管只拍到肩膀偏下部分,不过已经可以看出身上的痕迹有多触目惊心。
黎之清不用放大照片细节都能看到左边肩颈间嵌着一个清楚的牙印,和胡乱散下的头发混杂在一起,透露出饱受蹂躏的凌乱意味。
那是绝对意义上的惨不忍睹。
黎之清只草草看了一张就没勇气继续往后面翻下去了,他头一回产生这么强烈的想把手机砸出去的冲动。
“……你拍这么些干嘛啊?”黎之清退回列表小图,哭笑不得地问他。
他受照片影响,不由联想到前天晚上的那一通折腾,不用抬手去摸都能感受到耳根持续飙升的烫度。
尤川原本在担心黎之清生气,同时也有点舍不得自己手机里的藏品,不过当下已经彻底心虚完了。
他的脾性就是这样,单在面对黎之清的时候才会产生类似于“纠结”、“忐忑”的人性化情绪,但他从来不会纠结太长时间,并且往往都会以退步作结。
尤川的想法直来直去,非常简单。
黎之清要是生气了,那他就认错哄着,反正藏着掖着的东西都已经被对方看到了,再心虚也没用,还不如大方点承认了,再及时补救。
“对不起。”尤川垂眼道歉,说完还把圈住黎之清的手指松开,直接把手机的生杀大权递交出去,态度比刚离开幼儿园的小学生还认真端正。
黎之清哪会因为这种小事生起气来,返回相册顶端开始选删照片,清了清嗓子调侃他:“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恶趣味。”
尤川没在微博上看到过有关“恶趣味”之类的字词,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也没问没反驳,只安静地看他移动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拨滑戳点。
黎之清删完十来张没听到他开口,忍不住掀起眼睛瞧过去。
尤川像是瞬间感应到了似的,下一秒就把目光迎上去。
黎之清顿时笑了:“怎么不说话?”
尤川眼神闪了闪,伸手攥住他另一手的指尖,还是沉默。
“我没生气,”黎之清弯着眼睛,拇指在他虎口处摩挲了两下,重新把头低下,“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可也不算短了。你成天跟我待在一起,还不清楚我的脾气?”
尤川看着他,过了半晌才低声回道:“知道。”
黎之清的脾气和普通人相比真的温和太多了,他的家庭出身和个人条件即便放到华夏之外的范围里也是贵不可言的水准,更难得的是没像部分世祖那样被养坏养偏,家教素养就想融入骨血里一般。
再加上他小时候遭遇的诸多变故,深知人能活着有多不易,这就导致黎之清的心态有时候就像一个历尽千帆的老年人似的,不仅在看待身外之物方面格外通透,对人对事的宽容程度也会高上不到。
别人走过大半辈子才磨的品性,他只用十多年就悟了出来。
尤川陪着黎之清工作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他露出那种宽和的淡然神情,每回都不由地心里抽疼。
他宁愿黎之清不把爪子藏得那么深。
“知道还这么老实。”黎之清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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