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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让在原地站了半天,看李蕴眼里的金豆子要掉不掉,又看了眼书桌上的闹钟,快凌晨四点了。
他重新端起水盆放到李蕴脚边,用手试了下水温,还没凉。
然后抬起李蕴的一只脚,脱了拖鞋放进水里。
头顶李蕴吸鼻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浓重鼻音的诧异叫声:“你在干嘛?”
“帮你洗脚。”李明让蹲在水盆的另一端,和李蕴面对面,但低着头专心地把李蕴的另一只脚也放进水里。
李蕴活了二十多年,虽然从小到大都被人伺候着,但还是第一次被人伺候到这种程度。
毕竟给人洗脚多少有些伤自尊了,现在又不是什么封建时代。
他双手撑在床沿边上,身体微微前倾。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李明让乌黑的发顶和挺拔的鼻梁。
李明让的眼睫很长,下垂着遮挡了那双深邃的眸子。
李蕴抿了抿唇,一腔怒火仿佛被从天而降的冷水泼熄,僵硬片刻,不适应地动了动脚:“算了,我自己洗。”
李明让的手掌很大,一只手正好包住他的一只脚踝。
他想将脚抽走,却被李明让用力抓住。
李明让用另一只手捧起水,泼在他的脚上,手指搓着他的脚背。
由于常年干活的缘故,李明让的手心和指腹都结了一层很厚的茧子,一双手甚至比李蕴的脚还粗糙,茧子摩擦李蕴的皮肤,疼得他皱起眉头。
“你轻点。”李蕴说,“你的茧子磨得我好疼。”
“好。”李明让放轻手上的力道,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说的是刚才的话题,“我家只有一套床单被褥,如果弄脏了,换起来会很麻烦。”
李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李明让在解释刚才的事。
“你家怎么就一套啊?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吧?”
而且他这些天转给李明让的钱加起来有十万出头,都可以买几千几万套上好的床上四件套了。
李蕴帮他洗好脚,拿来搭在椅背上的旧衣服,擦完一只脚后,把脚放在他屈起的膝盖上,又去擦另一只脚。
“我再过两三个月就搬走了,东西能用则用,不然到时候拖着一堆行李,行动不便。”
李明让打算暑假找个包吃包住的地方打工,节省房租,所以不想带太多东西。
但他没把这个计划说出来。
李蕴只觉惊奇:“你这么一套还要再用两三个月?”
李明让嗯了一声。
“牛。”李蕴由衷地发出感叹,他卧室的打扫都是阿姨在负责,床上四件套每三天一换,不管他睡不睡都换。
他摸了摸身下的床单,其实还挺干净,就是被洗得发白了。
李明让抓起李蕴放在自己膝盖上的两只脚,把李蕴往床里推了推,然后端起水盆走向卫生间。
等李明让倒完水洗了手回来,李蕴已经裹进被褥里,像个粽子,只露出一颗脑袋。
李蕴的眼睛还是红的,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平时用发胶梳成大背头的黑发凌乱地散着,额前垂了一缕,看着年轻许多。
“那个……”李蕴别扭地说,“之前不好意思了,我不是冲你发脾气。”
李明让面无表情地想,不是发脾气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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