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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落下,酥麻感沿着后背直往上窜。
“我错了、领主大人,唔——”宴清清像只濒死的鸟儿般蜷起来,“我把您弄脏了。”
“不,”海因里希嗅着她的脖颈,“做得很好。”
小女仆惊恐的认错只让海因里希愈发想要将她摧毁,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将喜欢的少女操得无法自控。
海因里希贴进她,托着她臀部的手挪开,变成悬空的姿态。他短暂地停下对身体的入侵,双手抬起小女仆的腿挂在自己肩头,将她挤在床柱和自己的中间。小女仆身材娇小,却柔软得不可思议。
宴清清折迭般的被他控制,两人之间身高的差距让她只能小腿根勉强的、松松的搭着。即使海因里希又重新托住了她,但当肉棒操弄起来,她还是有种时刻坠落的恐慌感。
“太深了……呜呜……珂拉要被捅穿了……难受……”
她以为刚才被姿势已经进入得最深,没想到人体的潜能几乎是无限的。巨刃破开的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哭叫,海因里希肉物的长度全部埋入身体里时,她只能无助的颤动。
少女的哭叫在海因里希的耳中只会是给欲望之火添柴,让他的戾气愈发深重。肉根不停歇的、一下又一下深深埋进小女仆的花穴,她脆弱的仰着脖颈,将弱点暴露在狩猎者的眼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哀鸣。
“小珂拉……”海因里希低哑的呢喃着小女仆的名字,舌苔扫过她脖颈光滑的皮肤,近乎残忍吸吮,咬她。黑暗里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有哭声格外明显。急促粗重的喘息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自己的,交缠着在耳边回响。
宴清清推拒着海因里希的胸膛,她没有力气了,不断的向下坠,坐在海因里希的手臂上,像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幼鹿。她上身剧烈摇晃着,哭着求饶:“珂拉撑不住了……领主大人,求领主大人宽恕——”
海因里希吻了吻她,大发慈悲似的抽出分身,将她放下来,让她跪在潮湿地长绒地毯上。
宴清清的脸贴着羽毛床垫,大口的呼吸着,还没来得及多休息,便察觉到海因里希跪坐下来,掰开她的臀瓣,那根巨物再一次操入她的身体。
“呜啊——”
宴清清喘不上气来,她双手无目的乱抓,触到床柱时仿佛摸到救命稻草。
身后的撞击让她一下下地撞到床尾,不得不横过一边手臂来遮挡撞疼的乳房。
“领主大人、唔唔——”
海因里希摁住她的脑后,将她的脸紧贴在床垫上,几近窒息又极致的快感让宴清清瞬间失语。
“感谢流行病。”海因里希摩挲着小女仆滑腻的皮肤,上面留有湿润润的汗意。
如果小女仆一直在鸡圈工作,他将一生都无法见她一面。
“感谢、感谢流行病……”宴清清乖巧复述,她鼻音极重,呼吸无绪,一切附和着身后冲撞的频率。
“我的小珂拉,感谢上帝。”
“感谢上帝……”
海因里希突然掐住宴清清浑圆的屁股,扒开臀瓣让自己的肉棒进出更轻松,臀部夹紧,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在猛操的肉棒上。就着小女仆不知第几回的高潮,龟头胀起,将一股股浓精射到宴清清的子宫里。
许是身体火热,亦或是结合处的高温,宴清清被烫得眼前只冒白光,激动得浑身颤抖,“好烫、领主大人。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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