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爬到岸边的有我、小六子、陈少爷,独眼仔,还有一个叫作春艳的女人。春艳一直以为自己是陈少爷的女人,陈少爷却不这么认为。
这次来大兴安ling,陈少爷不让她过来,可她以为来这里是游山玩水的,坚持要来,一路上找机会和陈少爷说话,可陈少爷一直在观察远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心不在焉,不怎么搭理她。
刚才过河的时候,她不想和一大帮男人下去戏水,担心被陈少爷看见了不好,就赶紧趟河过去,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也吓得不轻。
陈少爷不耐烦地说:“我叫你不要过来,你偏要过来。”我心说,陈少爷说话可真粗鲁。春艳只好不说话,离开陈少爷远远的,当她来我们几个旁边时,耸耸鼻子,露出了不屑的表情,离开我们远远的,好像生怕看到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嫌我们几个身上脏。
我们躺在草坪上,累得气喘吁吁。刚才这一幕来得太突然,周围顿时陷入到一种死一般的寂静。休息了片刻,陈少爷开始清点人数,他数了一下,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嚷嚷道:“陈三呢?”
陈少爷发现岸边还有一个人,那人上半身趴在岸边的草丛中,下半身留在河里,陈少爷立刻冲了过去,将那人拖了上来,果然是陈三,他非常惊恐地大叫:“弟弟,快醒醒。”
陈三是陈少爷的同胞弟弟,他本来不愿意让陈三跟过来的,但是陈三执意要来,说是要见证哥哥的幸福。
陈少爷见弟弟遭遇不测,心里不好受。陈三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陈少爷把手放在他鼻尖前方一探,还有呼吸,见他身上没什么伤痕,解开陈三的裤子,只见他的两条大腿上各有三个黑片吸附在上面。陈少爷轻轻用手一挑,没有把那黑片挑下来,陈三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陈少爷看了很心疼:“弟弟,你稍微忍一下,我这就把它挑出来。”
陈少爷从背包中拿出一把折叠军用刀,用刀尖在那黑片的边缘轻轻地往上一拨,却没有什么反应,那黑片就跟蚂蝗一样,愣是吸附在上面,好像长在肉里一般,一点也下不来。
这时,陈三口中发出一声**,全身刺痛,睁开眼睛,陈少爷在地上捡起一根枯木枝,上面裹了一层柔软的布,放在陈三口中,对他说:“再忍忍,我马上就把它弄下来。”
独眼仔开口道:“少爷,看来这个东西没这么容易弄下来,我们再等一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陈少爷听了,觉得有道理,就在旁边等了片刻,刚才那黑片是在皮肤表面的,过了不到五分钟,黑片往皮肤下渗进去了一点,这样子下去,过不了多长的时间,很快就会陷入到陈三的肉里去,到时候想再挑下来就难了。
少爷万分焦急,又不能在那里一直干等着,咔嚓一声,陈三口中的枯木枝断掉了,是被他咬断的。春艳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只能干看着。
陈三说:“哥,我不想被这个东西弄死。”
陈少爷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含泪道:“那好,你可忍住了。”陈三点了点头,又将断掉的枯木枝含在嘴里,咬得非常吃力,两边的腮帮都胀了起来。
我也没有闲着,不断**着陈三黑片旁边的肌肉,以此来缓解一点痛苦。陈少爷把那刀尖伸向那黑片的下方,不少血渗透了出来,刀尖伸进去足有两毫米,往外一挑,黑片终于被挑了出来,落到一边的草坪里。
陈三“啊啊”大叫起来,像被人揭了一层皮,他把枯木枝从口里拿出来,怨恨道:“我要是死了,就让你们陪葬。”
我们几个一听,面面相觑,独眼仔指着我说:“二少爷,这个姓金的是新来的,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就让他去跟您陪葬。”我叫金阳,他口中“姓金的”指的是我。
独眼仔四十岁上下,一只眼睛是瞎的,没有包扎,露在外面,看上去就是一块疙瘩。另一只眼睛偶尔能够转动,平时总盯着一个方向,身上背着一个登山包。独眼仔一直跟着陈少爷在混,走南闯北,开过枪,杀过人。
陈少爷看了独眼仔一眼,说:“我弟弟要死了,你们全部去死。独眼仔,也包括你。”
小六子打起了圆场:“少爷,二少爷的伤势也不是不能治好,我们还是尽量救治二少爷吧。”
陈三大腿被黑片吸附的部分,连皮都没了,可是没有流血。伤口是一个小凹陷,有两三毫米的深度。每挑一块黑片出来,陈三口中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直到把所有的黑片都挑出来,他身体才放松下来。我们让他平躺在草坪上,从水壶里倒了一点水给他喝。
陈少爷把背上的行囊卸下来,一层一层打开,果然是一杆枪。他擦了擦枪身上的水,突然就瞄准了我,一扣扳机,子弹就落在了我脚踝边一寸远的草坪上,他说:“好生看看我弟弟的伤势,要是他有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
陈少爷性情大变,与之前跟我说“吃香的喝辣的”完全不同,我相当郁闷,说好的诗和远方呢?现在变成了横尸遍野,心里的落差太大了。我看着陈少爷,悔不当初,当时为了一点好处上了贼船,现在想回去都不行了。于是我弱弱地问:“你怎么不让独眼仔来看二少爷的伤势?”
陈少爷瞪了我一眼:“少他妈跟我废话,独眼仔是自己人。”
看来最倒霉悲催的人就是我了,我无可奈何,只得按照陈少爷的吩咐做。
我跟陈三包扎伤口,发现那伤口里面好像长出了一种肉芽,一根一根的,每根肉芽大致有半根牙签那么粗,将整个伤口填满了。
我看了一眼陈三,发现他手臂上有些淤青,突然想起刚才在水中的那个人影,应该是陈三沉入水中之后,用手拽住了陈少爷的脚,陈少爷当时没注意到是陈三,所以拼命地踹他。
陈三说:“哥,我刚才在河里往前跑的时候,不小心栽倒在了水里,想让人拉我一把,就抓住了一个人的脚踝,谁知道那人拼命踹我,他比我先上岸,肯定就是我们其中的几个人。哥,你把他找出来,老子一枪毙了他。”
陈少爷想起来了,有点内疚,用纱布包扎他手上的淤痕,他不好意思,就说:“弟弟,算了,说不定踹你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他看向我,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陈三伤口里的肉芽,刚开始非常的短,等了几分钟,肉芽变长了一点。陈三口中又发出“啊呀”的一声,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陈少爷一把抱住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安慰他说:“不痛,马上就好了。”
陈三汗如雨下,我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登山包里有一种青霉素,是进口的,洒在伤口里面,没有任何效果。他疼着疼着,就昏过去了。
转眼间,好端端的十个人就只剩下了五个,心里的落差很大。陈少爷正在拧干背囊上的水,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他身经百战,对这场面习以为常。那帮兄弟都是跟他在一起混过的,现在死了,不知道他难不难过。
我小心地问:“陈少爷,你带枪来干什么?”陈少爷突然用汉阳造指着我的头,说:“甭废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一下子陷入到谷底,说好的吃香的喝辣的呢?说好的诗和远方呢?对方的背景如此之大,还有一把汉阳造在身上,我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我最恨别人拿枪指着我的头,我暗暗发誓,别人拿枪威胁我的,我都要还回去。
小六子跟我说:“刚才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发现得及时,我恐怕也没命了。”
周围已经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比起陈少爷和陈三来,小六子是相对而言最可以信任的人,至于为什么可以信任,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大伙休整期间,我低着嗓子问:“少爷,你们这是去大兴安ling干嘛呢?”见他没回答,我又说,“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不再言语,留住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肉芽越长越长了,陈三已经麻木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陈少爷无计可施,以为伤口里有毒液,就让我去吸伤口。陈少爷视人命如草芥,我心说:你弟弟受伤了,你就这么折磨我们,这是你自己造的孽,是你拖他下的水,要吸也是你去吸,你要不吸,我就让你弟弟尝点苦头,于是我说:“肉芽太长了,光吸是不行的,可能得挖出来不可。”(83中文网)
凡人也能修仙 全球御鬼:我的体内有亿只鬼 从县令到称帝! 大明崇祯帝 红旗招展的岁月 怎么又被安排了 异族犯边,刚成状元的我领兵出征 80年代的风新书废物皇子为何要逼我做皇帝 夏天司马兰80年代的风 废物皇子为何要逼我做皇帝夏天司马兰全文在线阅读 小师妹求生欲太强 遮天:女帝篇 在玛丽苏世界体验生活 满级传球,从皇马解约成全能球王 重返二十年前 快穿:宿主虐渣上瘾凶又残 妃常调皮:小妻萌萌哒 五行御天 古剑奇峰 惊!炮灰男配竟成万人迷人设
都市妙手圣医简介emspemsp关于都市妙手圣医布衣谷小神医岳枫,奉师命入红尘历练,身怀上古秘术万古渡劫针,治病救人,惩恶扬善,纵横花都!...
夜少的替嫁娇妻简介emspemsp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婚姻,谁知她竟丢了心,兜兜转转,她伤心离开。多年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脑袋...
两年前,林嘉阮逼着顾霆深和自己结婚了,可顾霆深心里却住着一个白月光,所有人都没把林嘉阮当回事,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笑话罢了。两年后,林嘉阮递出一纸离婚协议书顾霆深,我们离婚吧,我净身出户。顾霆深一开始只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后来他发现不是,顾霆深开始慌了,林嘉阮,你敢离婚?林嘉阮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和我去把离婚证给领了。听说外甥在追林嘉阮,顾霆深坐不住了,他开始穷追猛打,锲而不舍的追妻火葬场之路。顾霆深顾太太,我们什么时候复婚?林嘉阮一边去,复什么婚,我现在不需要爱情,只想搞事业,涨粉他不香吗?阅读指南1顾霆深高冷傲娇×林嘉阮想涨粉搞事业2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如果您喜欢顾太太,我们什么时候复婚,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挂机死神就能变强简介emspemsp关于挂机死神就能变强武者元素使强化人改造者穿越后的世界表面和平安宁,底下却是暗潮汹涌,超凡力量层出不穷,危险遍布。作为一个普通高中生,身怀金手指死神放置小游戏,林黎川表示自己只想低调,每天24小时勤勤恳恳修(gua)炼(ji),等什么时候有个十把八把斩魄刀,能够戴上假面了,再出去为所欲为。噢,差点忘了,还得带上崩玉。...
...
周馨月大龄和男友分手成剩女,意外查出来脑子里有一个肿瘤,在往返医院的途中意外救下一个胖和尚和一条在街边趁主人家不注意啃食别人蛋糕的馋狗,在医院动手术生死存亡之际,没想到反而开启了一段奇妙之旅(本故事所有皆为虚构,莫要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