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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在现场的指纹（第2页）
杜宇说：“赵晓梦不会说的，不然就是变相告诉了我们她的动机。”
赵晓梦在路上就猜到了警察也许会问这个，立马说：“我没有工作，也没有很多零花钱，所以就把头卖了……我微信里还有卖头挣的几百块钱，不信你看。”说着她掏出手机，给杜宇看自己微信的转账记录。
杜宇蹙眉喝斥：“你撒谎！”
顿了顿，他感慨：“所以还是得有确凿的证据能让赵晓梦开口，最好是让她无法狡辩的那种……监控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他拿出了审讯赵钱宇事后的严肃：“你前天晚上在哪？”
杜宇摇头：“很难的，还是得找实际证据……要是能找到指纹就好了。”
杜宇眯了眯眼，“我还没说哪个是你。”
那严肃的语气以及周围令人不安的环境，都时时刻刻压迫着赵晓梦的神经。
有时候这种强大的压迫也是警察办案审讯的方式之一。
终于赵晓梦扛不住压力开口了，声如蚊蝇：“我在家。”
可她说的是头长短。
杜宇点头：“对，但是很可惜，现场已经里里外外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刑侦科的同事就差住在案现场了，但什么也没找到。”
老刑警办案，不必打破砂锅问到底，通过嫌疑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其实心里就有数了。
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杜宇原本还有所怀疑的眼神立马变得严肃起来，负责笔录的民警以及许意卿也都听出了端倪。
杜宇没有想继续跟赵晓梦争辩的意思，毕竟要承认早就承认了，再僵持下去只会浪费时间。
那个情深意切到愿意为赵晓梦开脱顶罪的人！他不光有着残忍到分尸的手段，乎常人的心理素质，还有细致入微的反侦察能力。
许意卿比量了一下，说：“狗应该也进不去，两指宽，很难想象是一只宠物狗。”
这里是审讯室，自古以来都没有和颜悦色一说。
杜宇说：“第二个凶手把所有的痕迹都擦拭过了，门把手、杯子、地板……他甚至于带着鞋套进的李月月家。这样谨慎的凶手非常难对付。”
杜宇用手指关节敲了敲审讯桌：“什么也不说对你没好处的。”
重案组当然不相信这么干净的犯罪现场，是赵晓梦这样看上去就漏洞百出的普通女孩的手笔。
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赵晓梦还是漏出了破绽。
“我们问过了你常去的理店的老板，她说你昨天去把长剪掉了，为什么？”
寻常的宠物犬体型摆在那里，是钻不进去的。
杜宇在这之后又问了很多关于时间和细节的问题，赵晓梦在意识到自己言多必失之后就保持缄默了，任凭怎么问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导致笔录工作陷入了僵局。
许意卿想了想问：“比如指纹或者是dna？”
赵晓梦表情慌乱：“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在家！”
一个想法突然在许意卿脑海里迸。
“也许……指纹不在现场呢？”许意卿问。
杜宇不明所以：“不在现场的指纹有什么用呢？”
许意卿看向他：“如果凶手百密一疏的话，我知道哪里会有指纹——那堆被我们忽视了的、从一开始就跟着李月月尸体离开案现场的狗骸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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