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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无端觉得厌烦。
这些人你吞并我,我吞并你,勾心斗角,无疾而终,她真是倦了这样的争斗。
“你们周家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我只想去救阿灿。”
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冰点,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环绕在周屿辞的周身,让他说不出来话。
“妈妈,你不是在找热武器的渠道吗?爸爸有呀。”
周宁睁着大眼睛,毫不虚心的把景宁要做的事都卖了。
“我跟你做个交易吧,阿宁,我们周家给你提供武器,你和我登记结婚,我要正夫的位置。”
周屿辞迫不得已,只能这么说。
他既然无法得到景宁的心,至少也要把他们绑在一起,他始终是她的正夫。
景宁抬起头,紧盯着他,心中盘算着。
良久之后,周屿辞都觉得她不会答应了,景宁缓缓点了点头,目光嘲讽:“你不是还要和公主殿下结婚呢么,怎么能跟我登记呢?”
周屿辞在景宁的目光下有些狼狈:“我和她在举行婚礼之前不会登记。”
景宁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她不吃亏,只是有愧于毕晟,但是毕晟如果知道这能够换取热武器,相信他也会同意的。
不过就是个称谓,她始终会向着毕晟那边。
“我还有件事要拜托你,帮我留意一下阿灿的消息,我想把他救出来,这点小忙你不会还要和我索取报酬吧?”
周屿辞被景宁带着嘲讽的语气刺痛了,强忍着心中的痛意,微笑着:“当然不会。”
一连着几天,景宁都在周家别墅里面住着。
乔悦薇也每日都像报道一样来到周家,好几次她甚至都差点撞上景宁。
每一次,周屿辞都没有给她好脸色,就连景宁都有些佩服她的执着,直到有一天,乔悦薇对莉娜发了难。
“你这个下人怎么毛手毛脚的?端个水也能撞到我身上?你知不知道我身上的裙子有多贵?都是父皇给我定制的,一件十万兽币,你赔得起吗?”
乔悦薇尖锐的嗓音充斥在周家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周家仆人就像是习以为常了一样,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触碰乔悦薇的霉头,自然也没有人替莉娜打抱不平。
“呦,这就是公主的作风吗?果真很威风呢,明明是你先撞上这个雌性的,你却还要叫嚷出来,这真是皇室的教养吗?”
景宁带着胶质面具掩藏了真容,出言嘲讽。
她身后站着周屿辞,这是在周家,她还不信乔悦薇能把她怎样,反正她是不能见到自己的朋友被辱骂。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敢顶撞我?”
“都在吵什么呢?大早上的。”
周屿辞从楼上走了下来,面容冰冷,隐晦的看了一眼景宁的方向。
“辞哥,你家的下人把茶水洒到了我身上,我就教训了一下,谁曾想这个雌性上来就讽刺我。”
她眼眶瞬间就红了,仿佛受到委屈的是她,变脸速度连莉娜都为之惊叹。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家的下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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