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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目看向了她。
“你没受伤吧?”涂雅丽带着几分关切地问。
乔时念摇头,“没有。”
这会儿舞池中的人已走散得差不多了,只余下了那一摊凌乱的碎片。
突然生了这样的意外,参加酒会的宾客也没有心思再留,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往外离场。
离场的人不少向乔时念投来或同情或看笑话的眼神,角落处还有人试图偷拍她。
“你现在回去么,我让司机送你?”
涂雅丽有意替她遮挡掉不怀好意之人的镜头,关心道。
乔时念却摇了摇头,“涂姐,你备了很多白酒吧?”
涂雅丽有些讶异,“对啊,你想喝?”
乔时念点头,“想喝。”
涂雅丽让人送来了白酒。
茗茅设计了新包装,是二两一支的椭圆形小瓶。
乍一看去,不像酒瓶,倒像是简洁版的香水瓶。
涂雅丽见乔时念盯着小酒瓶,笑道:“这个在跟老谢离婚前就设计出来了,他嫌设计女性化放弃了,我这不是想创新,就把它给用上了。”
乔时念说:“挺特别的,至少我会想买。”
“尝尝酒的味道。”涂雅丽开了一支,想帮她倒进酒杯里,乔时念却拒绝。
“不用酒杯了。酒瓶这么方便这么好看,直接对瓶喝。”
这场酒会是有记者的,涂雅丽担心他们乱写,同乔时念提议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喝?”
乔时念摇头,“我想在这儿喝,涂姐,一起喝一口么?”
涂雅丽自然看到了刚才霍砚辞抱女人急步出去的那一幕,她也知道乔时念心里的难受。
于是她爽快点头:“好,就在这喝,我们姐俩喝个痛快。”
乔时念帮涂雅丽开了瓶酒,两人干了下瓶,继而仰脖喝了下去。
不知道喝了几瓶,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看着乔时念一直泫然欲泣的模样,涂雅丽心疼道:“时念,你想要哭就哭出来,别憋着。”
话刚落音,手拿酒瓶的乔时念还真从眼角滑落下几滴眼泪。
“男人都是浑蛋!”她突然举起酒杯嚷道。
“对,男人是浑蛋!”涂雅丽附和。
“时念,别不开心了,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乔时念没有拒绝,任由涂雅丽将她扶上了车。
“时念,你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晚,我让人给你煮点醒酒汤?”车上,涂雅丽问道。
“谢谢涂姐,不用。”
乔时念突然坐直了身体,眼神虽还呈出几分醉态,但神情里少了之前的楚楚可怜和落寞。
她条理清析地道:“涂姐,你让公司公关部门做好准备,联系好一些平台和大v号,晚点或许能用上。”
听到乔时念这话,又联想到她刚刚一系列的行为,涂雅丽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脸上顿时露出吃惊之色。
“时念,你该不会想……万一曝光,恐怕会有不利你的流言产生,会不会不好?”
乔时念微嘲地扯了下唇,“没什么不好的。钱比任何东西都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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