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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下来,不如伸出个胳膊好好顶着,愁是愁不出办法来的。
闵惟思这个人,就是什么都放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扛着,以为自己很英雄?
屁,只知道给人添麻烦,让人担心的家伙!
马车很快就到了武国公府,一家子进了府,武国公立马说道,“快快快,摆一桌酒席来,都快要饿死我了。”
临安长公主一脚踹过去,“吃吃吃!满大殿的人,我瞧就只有你同你闺女两个人在吃!你还饿,肚子是无底洞么?”
闵惟秀嘿嘿一笑,“阿爹,我也饿。那羊腿太咸了,齁得慌。我也不挑什么酒席,给我和阿爹来几碗面呗!”
临安长公主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来,一把揪住了闵惟秀的耳朵,“还几碗面!”
闵惟秀疼得嗷嗷叫,“阿娘阿娘,我今日可是机智的救了阿爹,今日还是年节呢,你要是揪我耳朵,我明年要被人揪一年耳朵的!”
长公主一听,更加来气了,“除了老娘,还有谁敢揪你耳朵!”
全家人都立马不敢说话了,临安长公主平日说话还是挺温柔的,一旦老娘这词出了口,那就证明她是暴怒了。
闵惟秀四下了张望了一下,连武国公府的下人,都知道这府里到底谁做主,一个个的作鸟兽散。
就连安喜,都只挣扎了一小下,就跑开了。
闵惟秀又看向了武国公,好家伙,她阿爹早就舔着脸怂了。
一家人跟着怒气冲冲的临安长公主一路走,直接进了她的卧房。
长公主摸着墙,用力一拍,屋子的墙咔嚓一声,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来。
闵惟秀大惊,还说我家不是奸臣!
连奸臣必备的密室都有了啊!
里头有什么?
是金山银山,还是各种贪赃枉法的证据?亦或是杀人留下的尸山骨海?
闵惟学同闵惟思也好奇的四处张望,显然他们也是第一次来。
一进去点了灯,闵惟秀便失望了,这不过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书房而已。
等门一关,临安长公主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老闵,你今日当真是做错了,我知道你在乎柴家义兄,但是你也是有家有子的人了,你说你今日一拳打下去,该如何收场?”
一拳下去,家破人亡,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武国公老脸一红,“我实在是太气了!东阳好好的一个孩子,唉……而且,官家知道我的脾气,我若是对义兄无后都无动于衷,他反而更加要怀疑了。你说都是一个娘生的,咋你哥哥就这么多疑呢?”
闵惟秀睁圆了眼睛,爹啊,我怎么觉得你没有那么傻了呢?
那全家最傻的我,莫非是捡回来的?
临安长公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之前我一直当你们是孩子,想要好好的保护你们,但是现在……阿娘觉得,你们都长大了。惟学要娶亲了,惟思你也当爹了,就是惟秀……哦,惟秀。”
闵惟秀呵呵了一下,别人都有说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变成了哦,惟秀!
“你们都说说,有什么应对办法?”
闵惟秀咳了咳,“阿爹阿娘,咱们家反不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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