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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对那种事总是好奇又懵懂的,在一个落后且封闭的村子里,吕霜对那档子事儿的印象只有女人们洗衣服时的聊天打趣,还有一些贱胚子男生的嘴上花花。
她意识到吕康对她有性冲动,这样下流的反应跟她一本正经的堂哥联系起来总有种奇异的违和感,所以吕霜比起嫌恶,第一个想法是嘲笑。
果然是歹竹出不了好笋吗,这家人终归养不出十全十美的男丁。
“死人是没法传宗接代的,”吕霜握住硌到她大腿的硬物,“你这样就是纯粹好色对吧?”
吕康闷哼着想要蜷缩起来,却依旧被堂妹死死压住。
吕霜不讲章法地乱搓,她也说不上来想要看到什么结果,只是直觉这样比较有趣,就干脆做了。
吕康无法挣脱少女的力道,只能任由她随便把玩,他很想干脆放空自己,但吕霜的存在感又太强烈,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样肯定不好,但吕康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她,甚至私心里,他也不是特别想阻止她。
少女湿凉的手隔着布料擦过少年敏感的茎体,让吕康微微颤抖。
他知道堂妹讨厌自己。
在压迫吕霜的家庭氛围中,吕康也是组成她悲惨处境的一环,他小时候只是同情妹妹,长大后在可怜中又多出了几分愧疚。
墙上的标识写着生男生女都一样,可每个人都说吕霜身为女孩不如他,这让吕康觉得割裂。
吕康在学校里见识过吕霜的心性和手段。在她想办法多打点食堂饭菜的时候、在她利用好成绩和家庭条件获得老师偏爱的时候、在她耍花样让几个混小子摔得头破血流的时候。
相比起来,被呵护同时也被约束的吕康,他不必学会那些心计和盘算,也不用像吕霜那样尖锐地活着,活得拼尽全力,活得咬牙切齿。
吕康觉得堂妹很厉害。
厉害的堂妹在家里却只能忍受压迫,这也让吕康觉得割裂。
高傲的流浪猫都不会拒绝路人的投喂、顽强的野草也需要汲取养分,吕康希望吕霜可以活得更好,他认为吕霜值得活得更好。
但吕康终究是隔了一层的堂哥,他只能在有限范围内偷偷对她好一些,既是关照吕霜,也是安慰自己。
可能他真的就像吕霜说的那样是在装好人吧,让自己良心好受些的举动,对吕霜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湿冷又柔软的手掌突然肉贴肉地握住了令人羞耻的源头,吕康见过吕霜长着茧子的手指,却没想过她揉搓自己会是这样的感觉。
手指擦过棱沟和铃口的时候像在探索什么路线似的,吕霜把手伸进堂哥下腹处的布料,看不到他下面具体的样子,也就在脑中随意勾勒那根东西的形状。
她原本没想直接碰的,但是吕康那副自嘲自厌的模样,让吕霜直觉这人在想什么令她不愉快的东西,还不如此刻失神和涣散的样子让人舒坦。
吕康闷哼着释放出来,他到这一刻都没有主动向吕霜挺腰,也或许是因为堂妹一直压着他不放的缘故。
捋出来的液体很快消散成一团阴气,吕霜嫌弃似的在吕康脸上擦去那点黏腻的手感,顺便把他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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