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鸥鸟疾冲而下,岛上立时就炸开了锅,尼婆罗海鸥的鸟喙又坚又锐,堪比尖锥,而飞鸟的扑击速度更如绝顶的高手一般,让人防不胜防。
江朔虽能唤来海鸥攻击,却无法告诉他们攻击何人,不伤何人,因此尼婆罗海鸥此刻的攻击是无差别的,不仅攻击吐蕃人,也攻击尹子奇、安庆绪、独孤湘等人。
璇玑阵中众人身上没有甲胄,身上被鸥鸟啄得到处是伤,只能勉强护住头脸,后背、臀腿这些皮糙肉厚的地方只能任由鸥鸟的利喙去啄了。
吐蕃武士全身的甲胄,反而成了劣势,鸥鸟之喙无法穿透鏁子甲,便集中攻击吐蕃人露在甲胄外的双手和眼睛、鼻子。
这时候枪盾这样笨重的武器对于快速飞行的鸥鸟都无甚效用了,吐蕃武士扔了枪盾,双手乱挥乱抓。
但登岛的吐蕃武士不过百余人,尼婆罗海鸥却有数千,每个人要对付十几只鸥鸟,一双手如何够用?
不断有人被鸥鸟啄烂了双手、啄瞎了眼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独孤湘眼见这场景,又听到这骇人的惨叫声,心中害怕,将手中白练在头顶舞做一团,从头到脚全都严密地护住。
拓跋乞梅对她高喊道:“湘儿,快往白岩这边躲!”江朔发出鸥鸟的鸣叫声,指挥它们攻击岛上众人,更兼他所坐的白石散发出的乌力果的气味,群鸟都当他是鸟王,自然不会往这边攻击。
江朔和古辛上师、安庆宗三人都没有受到攻击,非但如此,更有不少鸥鸟打得累了,飞到白石上休息片刻,再飞去继续攻击,独孤湘和拓跋乞梅撤到白石边上,海鸥便立刻停止了攻击,方才还在拼命追逐猛啄的海鸥,非但不再追击,更有不少落在独孤湘脚边,啄食砾石间的草籽、小虫。
岛边滩涂上一片鬼哭狼嚎,岛中白石上却是一片祥和,如此景象反而让人更觉诡异,吐蕃武士本就对古辛上师心存敬畏,此刻见江朔竟有指挥群鸟之能,更以他为神人,哪还有心思恋战?
吐蕃武士向水中退去,通常遇到蜜蜂刺人、飞鸟袭人,只需躲入水中,蜂、鸟便不会再攻击,但尼婆罗海鸥本就是在水中捕食,吐蕃武士退入水中除了陷在水底淤泥之中,减慢了自己的行动之外,丝毫不能减缓鸥鸟的攻击,他们此刻斗志全消,一个个只想着摆脱飞鸟,回到对岸逃命。
吐蕃人一退,璇玑阵的压力骤增,大量的鸥鸟开始转头攻击尹子奇、安庆绪等人,安庆绪忽然回头望见白岩那边的情景,忙对尹子奇喊道:“江溯之会妖法!这是他使的妖法,飞鸟不会攻击他,我们快撤到他边上。”尹子奇自然不会相信什么
“妖法”之说,但江朔长啸唤来飞鸟袭人,飞鸟却不伤他们分毫,却又是眼见之实,叫他百思不得其解,此刻也不容他多想,指挥璇玑阵众人退到白石边。
果然一到了白石边,鸥鸟便立刻停止了攻击,众范阳武士背靠白岩,就地坐倒,大口地喘息,他们虽然人人带伤,好在五官俱全,也没有受致命伤。
只有那个腿被箭射中的武士,他被安庆绪替换后一直退在一边,海鸥来袭之际,无人管他,被乱喙啄死了。
再看吐蕃武士在水中挤作一团,好不容易跑回对岸,忽见一队骑兵如风而至,马上骑士手持环首长刀,向下挥砍,立刻将第一批上岸的吐蕃武士枭首,吐蕃人虽然全身鏁子甲,脖项处毕竟没有护甲,这队骑兵出手极准,人人都是手起刀落,一刀枭下了吐蕃人的首级。
水中的吐蕃枪盾步卒们这才发现弓骑兵早就如流云星散,主将马祥仲巴杰也已在亲兵的护卫下撤走了,至于大食人更是不知何时撤走了,遁得不知所踪。
地岬上除了几十匹无主的战马,就剩下数百具吐蕃人的尸体了。这时古辛上师缓缓对江朔道:“江小友,敌兵已退,鸥鸟袭人杀戮过重,快些停了吧。”江朔这才止住啸声,啸声一停,鸟群失去了主宰,便自散开了,虽还有零星攻击,却已不成气候了。
江朔从眼角余光中瞥见滩涂上死了不少人,除了被璇玑阵杀死的,恐怕被飞鸟啄死的也不在少数,他心中虽然不忍,当方才那种情况也实在是无他法可想。
此刻岸边已经立满了骑兵,这些军士仅穿轻便的札甲,马匹亦不披甲,与吐蕃骑兵皆具装不同,他们在骑兵冲锋时速度更快,也更灵活。
从衣甲制式来看,这是一支唐军骑兵。吐蕃步卒被困在水中,前有砍头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唐军,后有能召唤飞鸟杀人的巫师,更兼领军莽支布早已撤走,他们进退维谷,实已陷入了绝境,众人在前滩水中拜倒,有会汉话的高喊道:“投降!投降!”一时间残存的二三百吐蕃人一齐高喊
“投降”,地岬岸上骑兵越聚越多,皆横刀立马,冷冷看着他们,没有要受降的意思,吐蕃人心中害怕,叫
“投降的声音愈发的响亮、急促起来。这时骑兵忽而分开,从中走出一员大将,此人骑在一匹高大的枣红马上,身穿明光铠,背后一条猩红的披风,头上未戴头盔,黑色软裹巾幞头前系着一条红色的抹额。再往他面上看,此人约莫四十上下年纪,正值壮年,长须美髯,凤目蚕眉,生得颇有英雄气概。那将官将手一扬,道:“缴械纳降!”他身后一将闻言忙抢上前道:“王公,不可啊!”此人看起来比主将还年长一些,胡须已见花白,却生得异常高大威猛,全身黑色山纹札甲,胯下一匹黑色高头大马,手中提着一杆马槊,只是这马槊不若高秀岩的马槊队所使用的一丈八尺长槊,而是丈许长的短槊,此槊虽短,但从槊头来看无疑是槊非枪。
先前这将独孤湘不认得,后面说话这将,独孤湘却认得,正是当日她在灵州遇到的大斗军副使哥舒翰,当时她不懂兵刃的差别,和江朔说哥舒翰用的是大枪。
只听哥舒翰道:“我等奔袭两千里到此,可没有闲置的马匹带这么多俘虏回去。”那主将道:“那便收缴了兵器,放他们走吧。”哥舒翰瞠目道:“他们回去重新领一副甲胄不就又是兵了么?他日战场之上……”
“他日战场上便再杀败他们一次!”主将打断哥舒翰道:“杀降不吉,翰郎勿复多言。”他神色甚有威严,别看哥舒翰为大斗军副使时,对安思顺颇为不服,屡屡出言顶撞,对此公却事之甚恭,低声唱喏道:“是……”转头喝道:“通译何在?”军中通译都是士卒充任,并非专职文官,一骑兵策马而来,道:“标下在,衙将有何吩咐?”哥舒翰道:“叫这帮吐蕃狗缴械,王公仁善,放他们一条生路。”这通译是个天生大嗓门,看来军中传令的也是他,他在马上向吐蕃步卒高声喊话,众吐蕃人死中得活,竟然欢呼起来。
唐军士卒让吐蕃人排队逐一登岸,将手中武器堆在一起,再将衣甲脱下堆作另一堆。
这些吐蕃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脱下衣甲,大部分人的武器早已丢失了,唐军也不追究,让他们脱得只剩中衣,便放他们自行离去了。
独孤湘对江朔道:“朔哥,这位将军倒和你差不多,仁善得很呢。”拓跋乞梅道:“湘儿,别人你朔哥或许比得,此公江小友可还比不得。”独孤湘撅着嘴道:“他是何人?好威风的么?”安庆绪冷冷的插话道:“此人便是清源县公,河西、陇右、朔方、河东四镇节度使,王忠嗣公!”此言一出,莫说独孤湘,江朔都不禁浑身一震,险些走叉了炁,古辛上师左手掌传来内力,帮助江朔稳住心神,道:“紧要关头,不可分心。”江朔点点头,继续凝神用功。
那边百余吐蕃人不多时已走得干净了,王忠嗣让哥舒翰在对岸戒备,自己带着数骑,策马淌过浅滩,登上蛋岛,此时的蛋岛与先前大为不同,江朔召唤回来的海鸥,占满了小岛,见岛上鸟蛋被箭射、脚踩,几乎破坏殆尽,海鸥虽是禽类,但物伤其类,也不禁仰头哀鸣不已。
王忠嗣踏马到白岩前,在马上对尹子奇拱手道:“尹将军,你不在范阳好好待着,跋涉万里到此作甚?我可是听说安禄山又报奚人、契丹叛乱,问朝廷要兵要粮呢。”王忠嗣说话时自有威严,尹子奇虽然倨傲,对王忠嗣竟也不敢造次,恭敬叉手道:“王公,我等此来不为军务,乃是替安中丞长子庆宗求医来的。”王忠嗣在马上往白岩上的古辛上师和江朔一看,哂笑道:“我大唐这么多名医大贤都治不好安大公子的病?要到此找一老僧和一吐蕃小儿来给他做法?”独孤湘在一旁抢白道:“王公,朔哥可不是吐蕃小子,是如假包换的大唐子民!”
将门嫡女手撕宠妾灭妻的渣渣侯府 灵师志:封魔纪元 发现父母早恋怎么办 长媳重生后,婆家全族坟头草两米了 小炮灰变成万人迷 惹她?她SSSSS级异端真祖宗 狂少下山 村屯里的留守女人 我承包了帝国军校食堂 [综武侠]我靠报废马甲系统成为江湖第一人 穿越农家心不慌,我靠种田发家了 修仙十年,我下山无敌! 山海异兽缘 少年白马:仙人在人间 明末:从零开始造反 重生兽世,力挽狂澜 打造巅峰大明:开局奖励装甲师 公主重生后,把狠戾绑匪亲懵了 大周皇:魔女蛊惑我称帝,真香 埋尸三年,我被挖出来了
一切从锦衣卫开始简介emspemsp关于一切从锦衣卫开始这是一个广袤无垠的武道世界,万年皇朝,武道宗门,千年世家,蛮族巫道,妖魔鬼怪,千百势力,错综复杂,相互纠缠,秦斩穿越成锦衣卫,一切从锦衣卫开始...
全职法师之全职召唤师简介emspemsp关于全职法师之全职召唤师一觉醒来,梦醒时分。白云之中有神山,天堂位立神山顶。上古虫母霸占天堂顶,亿万虫族虎视眈眈。召唤位面,千族精灵,纯血龙族,灭国妖兽,三国鼎立,谁主沉浮。埋藏在九寨五彩天池...
穿书大佬夏侯莳花,身死穿书,却倒霉的出生即遭溺毙,被女主顶替的命运。强行扭转,回头一看,想再死一次的心都有。母亲恋爱脑,被渣爹PUA,郁抑而死。大哥,是瘫子二哥,鲨雕恋爱脑三姐,腹黑又背叛四哥,死肥宅废佬天呐,这都什么地狱开局Stop,那小谁,我命由我不由天,本神尊,最喜打的就是逆风局,来吧...
三年前的这一天,潜伏在黑暗中的魔鬼摩拳擦掌,终于忍不住探出一只手,将虞星念拽入无尽的黑暗。妹妹陷害,母亲离世,家族亲手把她送进离城监狱。裴凉城。未婚夫是吧,你越是渴望的东西,我就越是要摧毁。虞依依,我也要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绝望。如果您喜欢金主大人,请矜持,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苏心颜又活了,没想到的是让她重生的系统命令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气运之子。那几个身怀大气运的继子女啃食原主一家血肉吃好喝好,原主她们却吃糠咽菜,要知道原主还没过门!!恋爱脑原主辛劳而终。给人做后娘她苏心颜可不做,还是给这种歹毒的白眼狼她更不做了。先把威胁她的系统踢出意识,再收拾那三个小畜生。哪知娘因为受到她和原主的拖累病...
通幽大圣简介emspemsp关于通幽大圣诡秘江湖,妖异频出,朝堂腐朽,武林世家,群雄并起。这是一个没有神佛的世界武道术法玄修神通顾诚于幽暗中降临,踏平这纷乱世间。既然这世界没有神佛,那我,便是神佛!美人画皮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