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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丰踏上一步说:“学妹,我……”他本想说:“我确实没叫薛师弟去向师父师母告状。”但转念又想:“我问心无愧,并没做过此事,何必为此向你哀恳乞怜?”说了一个“我”字,便没接口说下去。
龚乐媛问:“你怎样?”
金泽丰摇头说:“我不怎样!我只是想,就算师父师母不许你教熊师弟练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又何必恼我到这等田地?”
龚乐媛脸上一红说:“我便是恼你,我便是恼你!你心中尽打坏主意,以为我不教熊师弟练剑,便能每天来陪你了。哼,我永远永远不睬你。”右足重重一跺,下崖去了。
这一次金泽丰不敢再伸手拉扯,满腹气苦,耳听得崖下又响起了她清脆的广东山歌。走到崖边,向下望去,只见她苗条的背影正在山坳边转过,依稀见到她裸露部位,不禁担心:“我扯破了她的裙子,她如去告知师父师母,他二位老人家还道我对学妹轻薄无礼,那……那……那便如何是好?这件事传了出去,连一众师弟师妹也都要瞧我不起了。我还能做人么?”随即心想:“我又不是真的对她轻薄。人家爱怎么想,我管得着么?”
但想到她只是为了不得对熊熙淳教剑,竟如此恼恨自己,实不禁心中大为酸楚,初时还可自己宽慰譬解:“乐媛学妹年轻好动,我既在崖上思过,没人陪她说话解闷,她便找上了年纪和她相若的熊师弟做个伴儿,其实又岂有他意?”但随即又想:“我和她一同长大,情谊何等深重?熊师弟入东华派来还不过几个月,可是亲疏厚薄之际,竟能这般不同。”言念及此,却又气苦。
这一晚,他从洞中走到崖边,又从崖边走到洞中,来来去去,不知走了几千百次,次日又是如此,心中只是想着龚乐媛,对后洞石壁上的图形,以及那晚突然出现的青袍怪客,尽皆置之脑后了。
到得傍晚,却是薛研科送饭上崖。他将饭菜放在石上,盛好了饭说:“大师兄,用饭。”金泽丰嗯了一声,拿起碗筷扒了两口,实是食不下咽,向崖下望了一眼,缓缓放下了饭碗。薛研科说:“大师兄,你脸色不好,身子不舒服么?”金泽丰摇头说:“没什么。”薛研科说:“这草菇是我昨天去给你采的,你试试味道看。”金泽丰不忍拂他之意,挟了两只草菇来吃了,说道:“很好。”其实草菇滋味虽鲜,他何尝感到了半分甜美之味?
薛研科笑嘻嘻说:“大师兄,我跟你说一个好消息,师父师母打从前两天起,不许小熊跟学妹学剑啦。”金泽丰冷冷说:“你斗剑斗不过熊师弟,便向师父师母哭诉去了,是不是?”薛研科跳了起来说:“谁说我斗他不过了?我……我是为……”说到这里,立时住口。
金泽丰早已明白,虽然熊熙淳凭着一招“有凤来仪”出其不意地伤了薛研科,但毕竟薛研科入门日久,熊熙淳无论如何不是他对手。他之所以向师父师母告状,实则是为了自己。金泽丰突然心想:“原来一众师弟师妹,心中都在可怜我,都知学妹从此不跟我好了。只因薛师弟和我交厚,这才设法帮我挽回。哼哼,大丈夫岂受人怜?”
突然之间,他怒发如狂,拿起饭碗菜碗,一只只地都投入了深谷之中,叫道:“谁要你多事?谁要你多事?”
薛研科大吃一惊,他对大师兄素来敬重佩服,不料竟激得他如此恼怒,心下甚是慌乱,不住倒退,只说:“大师兄,大……师兄。”金泽丰将饭菜尽数抛落深谷,余怒未息,随手拾起一块块石头,不住投入深谷之中。薛研科说:“大师兄,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
金泽丰手中正举起一块石头,听他这般说,转过身来,厉声问:“你有什么不好?”薛研科吓得又退了一步,嗫嚅说:“我……我……我不知道!”金泽丰一声长叹,将手中石头远远投了出去,走过去拉住薛研科双手,温言说:“薛师弟,对不起,是我自己心中发闷,可跟你毫不相干。”
薛研科松了口气说:“我下去再给你送饭来。”金泽丰摇头说:“不,不用了,我不想吃。”薛研科见大石上昨日饭篮中的饭菜兀自完整不动,不由得脸有忧色,问道:“大师兄,你昨天也没吃饭?”金泽丰强笑一声说:“你不用管,这几天我胃口不好。”
薛研科不敢多说,次日还不到中午,便即提饭上崖,心想:“今日弄到了一大壶好酒,又煮了两味好菜,无论如何要劝大师兄多吃几碗饭。”上得崖来,却见金泽丰睡在洞中石上,神色甚憔悴。他心中微惊,说道:“大师兄,你瞧这是什么?”提起酒葫芦晃了几晃,拔开葫芦上的塞子,登时满洞都是酒香。
金泽丰当即接过,一口气喝了半壶,称赞说:“这酒可不坏啊。”薛研科甚是高兴,说道:“我给你装饭。”金泽丰说:“不,这几天不想吃饭。”薛研科说:“只吃一碗吧。”说着给他满满装了一碗。金泽丰见他一番好心,只得说:“好,我喝完了酒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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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碗饭,金泽丰毕竟没吃。次日薛研科再送饭上来时,见这碗饭仍满满地放在石上,金泽丰却躺在地下睡着了。薛研科见他双颊潮红,伸手摸他额头,触手火烫,竟是在发高烧,不禁担心,低声问:“大师兄,你病了么?”金泽丰说:“酒,酒,给我酒!”薛研科虽带了酒来,却不敢给他,倒了一碗清水送到他口边。金泽丰坐起身来,将一大碗水喝干了,叫道:“好酒,好酒!”仰天重重睡倒,兀自喃喃说:“好酒,好酒!”
薛研科见他病势不轻,甚是忧急,偏生师父师母这日一早又有事下山去了,当即飞奔下崖,去告知了强章通等众师兄。龚政伟虽有严训,除了每日一次送饭外,不许门人上崖和金泽丰相见,眼下他既有病,上去探病,谅亦不算犯规。但众门人仍不敢一同上崖,商量了大伙儿分日上崖探病,先由强章通和赵海青两人上去。
薛研科又去告知龚乐媛,她余愤兀自未息,冷冷说:“大师兄内功精湛,怎会有病?我才不上这个当呢。”
金泽丰这场病来势着实凶猛,接连四日四晚昏睡不醒。薛研科向龚乐媛苦苦哀求,请她上崖探视,差点便要跪在她面前。龚乐媛才知不假,也着急起来,和薛研科同上崖去,只见金泽丰双颊深陷,蓬蓬的胡子生得满脸,浑不似平时潇洒倜傥的模样。龚乐媛心下歉仄,走到他身边,柔声说:“大师兄,我来探望你啦,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金泽丰神色漠然,睁大了眼睛向她瞧着,眼光中流露出迷茫之色,似乎并不相识。龚乐媛说:“大师兄,是我啊。你怎么不睬我?”金泽丰仍呆呆地瞪视,过了良久,闭眼睡着了,直至薛研科和龚乐媛离去,他始终没再醒来。
这场病直生了一个多月,这才渐渐痊可。这一个多月中,龚乐媛曾来探视了三次。第二次金泽丰神志已复,见到她时十分欣喜。第三次她再来探病时,金泽丰已可坐起身来,吃了几块她带来的点心。
但自这次探病之后,她却又绝足不来。金泽丰自能起身行走之后,每日之中,倒有大半天是在崖边等待学妹的倩影,可是每次见到的,若非空山寂寂,便是薛研科佝偻着身子快步上崖的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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