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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武曌审视凌欲雪良久，目光古怪。

凌欲雪刚来到百断城时，锐气十足，俨然有了代圣女的风范，但不知何故断臂之后，却安分不少。

不久前的九斩妖帝传承之行，她最终止步于黑碑空间，并没有获得传承。

按道理，也不该与古寒扯上关系啊？

“古神医，我这只手？”

相较于几年前，此刻的凌欲雪失去了所有的天骄傲气，让她失去傲气的不单是她的断臂，还因为她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取代上官云芷，成为飘渺仙宗的圣女了。

既然最大的希冀已失，她内心的争斗之意就消散许多了，现在都不惜主动登门来求，希望古寒可以帮她治病。

古寒看着此女，目光有些古怪。

几年前，凌欲雪勾引他想要坏上官云芷的化凡大道的一幕幕，还犹在眼前呐！

他当年留下凌欲雪，是想等上官云芷化神成功后，再让上官云芷来处置。

但上官云芷后来对他说过，她早已不恨凌欲雪了，毕竟，上官云芷当初入门时，还是凌欲雪帮她主动启的蒙，筑的基。

两者之所以闹到现在这个局面，是时势使然，怪不得谁。

更且，上官云芷还说过，她还感谢凌欲雪破碎了她以化凡什化神的道路呢，因为正是那一战，她才参悟了什么是真正的凡。

或许已为时已晚，此生再不可能以凡化仙，踏足仙道了。

但，她不后悔！

“你的手......不成问题，但不是你为我正名什么的报酬，而是......”

“你懂的！”

古寒拍了拍她另外那边完好的肩膀，大有深意道。

凌欲雪默然，她自然知道。

那一战后，在古寒的陪伴下，上官云芷是来过飘渺仙宗的驻地的，与她深聊过一次。

她性情大变，正是因为那次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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