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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白很渴。
孟朝也觉得很渴。
但是,两个人的饥渴却需要依靠不同的方式解决。
他望着她偶尔闪过异色光芒的眼睛,一言不发地跪下,恰如中世纪的骑士,向他的领主宣誓此生唯一的忠诚。
“我在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
许秋白别别扭扭地承认。
他的身量很高,身材却瘦,稍微弯一弯折一折还是能够挤进办公桌下。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许秋白一抬头,看见的就是孟朝的……
他匆匆别过头去,也许是蓬勃的情欲造成的错觉,他隐约闻到一点氤氲的水汽。
愈发焦渴。
口腔中的腺体分泌出大量的水液,有那么一瞬间,许秋白真的觉得自己很像一条狗。
“哦,我被舔的经验倒是挺丰富的。”
孟朝不咸不淡地回应着。
许秋白有些无奈,但还是把手掌盖到了她的膝盖上,这样一来,他可以更方便地为她服务。
在灯光的照射下,许秋白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像是在跟谁较劲,一口就含住了孟朝正在挺立充血的阴蒂。
她在兴奋。
许秋白不会太多的技巧,只凭着本能,发出小动物舔水似的声音,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感觉淫乱。
弗洛伊德认为,口欲期是性心理时期中的第一个阶段。口欲期约发生于婴儿出生后的0到12个月,在此期间,婴儿专注于嘴里的食物,通过口腔来探索这个陌生的世界。
许秋白的口欲期,似乎来得太迟了些。
但也还好,因为他只想舔孟朝一个人。
许秋白感觉得到,嘴巴里温热的水液越积越多,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此刻,他正含着孟朝身上最软的一块肉,紧张地控制着牙齿不要刮伤了她,但同时也要卖力地用唇舌去舔弄软滑的肉。
孟朝呢,虽然实际上被他含进嘴巴里的只有那么一小点地方,但他的口腔很温暖,也很湿滑,就像是整个人都被他藏进了嘴巴,舍不得吃,也舍不得咬,只好那么含着,好好地珍藏。
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即便,两个人不是首次实现负距离接触,可是,相濡以沫却总是更熨帖些。
他觉得自己和孟朝前所未有地近。
许秋白的嘴巴里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他的视线被茂密的毛发遮掩,看不太清孟朝的表情,但从她一抽一抽的肌肉动作中大概感受得到她也享受到了。
他有点得意,没来由的。
“舒服吗?”
许秋白松开口,他柔软的樱粉色嘴唇刚刚离开孟朝的穴口,就发出“吧唧”一声,这个明明很淫靡的动作看起来倒也像是一个渴慕已久的吻。
孟朝顿了一下,一只手罩在许秋白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回答:
“舒服,许秋白,你让我很舒服……”
他的口腔又紧又热,每一下刮蹭和轻舔都是那么恰到好处,虽然这个比喻非常肉麻,但是孟朝觉得自己就跟要融化在他嘴巴里一样。
许秋白,还真是天赋异禀。
孟朝心里对他的满意程度直线上升。
被这么一捏耳朵,许秋白半边儿身子都瘫软下来,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嘴角也是湿漉漉的,可他哪边也顾不上,声音又软又不服气似的问她:
“那我和牧云比,谁让你更舒服?”
孟朝没有立刻回答,她一边回想,一边掐着许秋白的漂亮脸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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