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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过程（第3页）

&esp;&esp;她心脏的跳动不由自主地加快，“砰砰”声像天上的烟花炸开。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的母亲其实是担心她的，守在客厅是为了等她回来？

&esp;&esp;“嗯。”女人抽了不少的烟，嗓子被熏得微微发哑，回应得很平淡。

&esp;&esp;于是时姝又有些失望，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对方好像并不在意自己多少点回来，有没有回来。

&esp;&esp;“我回房间”

&esp;&esp;“等一下。”

&esp;&esp;时姝转过身，烟雾缭绕在女人身上，她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esp;&esp;“你的床被周阿姨睡了，因为我的床弄脏了。”要在小辈面前说这种话并不容易，时瑾脸有点热，好在对方看不到。

&esp;&esp;周阿姨？时姝有了印象，这是时瑾唯一一个带回来的女人，这段时间来得很频繁。

&esp;&esp;但是

&esp;&esp;“您知道我昨晚没有回来。”时姝说。

&esp;&esp;她第一次没有回家，妈妈知道了并没有担心，反而让别人睡在她的床上。

&esp;&esp;时瑾继续抽着烟：“我以为你去朋友家过夜了。”

&esp;&esp;时姝的声音也很平静：“我没有朋友，您知道的。”

&esp;&esp;两人在朦胧的烟雾中无声地对峙了几秒，最终是时瑾先认输了，她抖抖烟头，烟灰弹到了地上，在旧色的瓷砖上没有违和感。

&esp;&esp;“昨晚，你学校老师打电话给我。”时瑾叹了口气，“我已经知道了。”

&esp;&esp;两千块对她来说也不是小数目，简单粗暴地来说，她要跟十个女人睡一次才赚到这么多，但她也不会看着时姝被退学。

&esp;&esp;时瑾把声音放轻：“你以后乖一点，好不好？”

&esp;&esp;时姝有些委屈，哽咽一下，说：“好。”

&esp;&esp;委屈什么呢，她不知道。或许是自己的床被睡了，或许是给妈妈添麻烦了，又或许是对方的声音太温柔了，她就是没由来地想哭。

&esp;&esp;“怎么哭了？”

&esp;&esp;她已经哭了吗？

&esp;&esp;一滴水砸到自己的手背上，因为在室内，她没有借口说这是雨水。

&esp;&esp;“怎么哭了？”

&esp;&esp;时姝眨眨眼睛，又一滴眼泪滚落，眼前的人手上没有烟，她们也没有隔着烟雾，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女人的神色。

&esp;&esp;有担忧，有紧张，好真实的情绪。

&esp;&esp;时姝伸手环住季理清的腰，脑袋在对方肩头定住，呼吸起伏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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