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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仆提前捧来的大把干花瓣和滴用的精油,泡浴总显得略微寡淡。伯纳黛特抱着她,一路含咬着唇瓣,跌跌撞撞地陷进浴池里。
水浪冲动地四溅,克蕾曼丝躲过一点,脸颊和前额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湿了,深发垂在耳侧,滴着水。伯纳黛特比她还狼狈一点,淡色的浅发一绺一绺地耷拉着,从未如此不顾仪表的违和。
似乎现在才平复某种不得不紧抱在一起的心情,克蕾曼丝笑得有点累,埋在颈侧,好久抬不起头。伯纳黛特慢慢地剥下她的棉质软袍,已经吸满了水,沉重地挂在身上。
这些莽撞像是十几岁的人才干得出来,而平均一下她和克蕾曼丝的年纪,双双两百年往上,像是与学生待得更多的教师往往心态年轻一样,和自己的小孩待在一起,也时常觉得几百年的时间如尘埃一样轻盈,很容易就能拨开。
这真的没救了。她总该要比克蕾曼丝稳重,而不是拉着女儿做一件又一件幼稚的事。伯纳黛特起身,没忘记给自己披好浴袍,“我去拿一点喝的,你要什么,冰牛奶可以吗?”
倒比较想把牛奶淋自己头上冷静一会。这算什么,她夜闯女儿的房间,冒犯与否另说,几个交换呼吸的亲吻,曾经的自制自重都失去了意义。克蕾曼丝是连轴转的疲累,而这种单薄的脆弱也能撩拨起性欲,好想把女儿肏到没力气再叫,只能对自己细弱地呜咽。
况且,伯纳黛特思考着,琢磨了一下,是不是当前的场合,表明自己尚未进行身体的清洁,实际上是某种隐晦的拒绝?
很想找出除了会回应亲吻以外的反驳,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正摄入水分的嘴唇上,白色的乳液粘在唇边,微微的脸颊绒毛亮晶晶的。伯纳黛特的指腹替她擦过一点,手指被她追着,舔了一下。
再下一口牛奶可能是她怔怔地扶着杯沿,看那些温和的液体流入饱满的唇里,喉咙却没有动,克蕾曼丝手撑着瓷台边,含着稍显冰凉的奶液来触碰她的嘴唇,上半身像是突破了朦胧雾气的封锁,清晰可见地贴近,水珠湿淋淋地滚下,滑出乳缘的弧线。
她想后退,但十几分钟前品过未成年味道的唇先一步接好了。克蕾曼丝渡水渡得很没有水准,大半的冰饮都从嘴角流出,只有少部分靠舌尖的纠缠,送到了女王口中。伯纳黛特等她吮够了舌,牙齿没规矩地磕过嘴唇,退出了,才别过头,呛着的咳嗽已经憋了好久。
将她下唇咬得狼藉的元凶落回水中,撑着下巴,倦容掩映着也笑得狡黠,“你一直看我,我还以为你也想尝一点呢。”
显然是舌尖更好尝。
绑好头发,把她转了过来,习惯性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新鲜空气不是太足,缠着舌绕一会,就推着胸口,晕晕乎乎地说自己喘不上气了。伯纳黛特在水汽里平静地看着女儿,眼睫抬起又落下,面对这样的脸,总没有人狠得下心拒绝。有深吸了一大口气的唇凑近了啄,舍不得放开。伯纳黛特扶好她,心想,我要,我要再多保养一点……
像是小鸟一样在嘴唇上啾啾,克蕾曼丝结束好漫长的互啃,喘气沉重,笑了一下,“这也是晚安吻?”
近期,她常有老脸一红的惭愧,不过人是最容易突破底线的生物,触犯了一则,再践踏别的也没有愧疚了。指腹揉捻上嫩色的乳尖,很亵玩地夹弄着。颗颗饱满的水珠将体表染出一些光泽来,克蕾曼丝主动分开大腿,按着肉唇,于是那条细缝颤颤地露出小口。嘴角抿着笑意,也没说什么,但是邀请的意味不言自明。
伯纳黛特顿了一下,比较想教育她不要这么做,也不准对别人这么做,但自己的前面已经挺得很厉害,即使是宽大的袍子也遮不住。轻轻地将克蕾曼丝往身前带,吻住她翘起的唇角,像是道歉,也像是用餐前的祷告:我会快一点的……
腿根的软肉有一点终年晒不着太阳的白皙,一处狭小的私密区域,阴茎被绵绵地包裹着,可以压过肥嘟嘟的阴唇,陷进一些,再埋到大腿里。这是另一个辩题了,克蕾曼丝有哪里是不好操的吗?
“所以,你不是单纯来看看我的。”克蕾曼丝对她眨眨眼,腰很乖地摆动,使阴茎嵌入得更紧密,“我还以为,过了易感期,你就不会再碰我了呢。”
“是不是很想我…妈妈?”
抽送的肉棒一停,体感是更胀大。还有缱绻的重复,克蕾曼丝学着更暧昧的方式,舔咬女王的耳垂,热乎乎的吐息,轻声地问:妈妈,为什么不回答我?
肉唇被阴茎磨得火热,吐着滑腻的汁液,比水坚硬得多的,和比水还要柔细的皮肤,
克蕾曼丝呢喃着,我这几天也很想你,想妈妈把我撑得好满……
首次成功的捂嘴是捂住了克蕾曼丝的,很怕一移走,就有无数叽叽喳喳的妈妈涌出来,她想要的不是小鸟的这种习性。
伯纳黛特一声也没敢应,肉棒却被喊得极挺,愈发狰狞地在腿心进出。看不到女儿嘴角的弧度,眼睛眯弯了,掌心有湿润的舌尖在舔,眨眨眼,是不会再犯的意思。略微松开,克蕾曼丝的大腿夹着她的性器,飞快地说:“妈妈好硬。”
伸向脸颊的手无力地垂回,这种事总骗不了自己,她真的很喜欢克蕾曼丝念这个词汇,尤其是念给她一个人听的,像是小朋友搜集来的无用的、亮晶晶的小玩意儿,被父母极为珍贵地收藏着。克蕾曼丝蹭一蹭她的脸,甜甜地:“妈妈。”
青少年总有一种野兽般锋利的直觉,克蕾曼丝横冲直撞到家长的边缘底线,又早有预料地刹车,没再说话,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舔起了肉垫。她没期待得到什么应答,只是一看到伯纳黛特对她无奈却做不出任何惩教的样子,就感到心情舒畅,连带原谅了艾克利摩许多。
而又确确实实听到了一声“嗯”。
克蕾曼丝往旁边看,迟疑这是否为幻听或者水浴涌动的别的声响。伯纳黛特捏着下巴,将她的脸蛋转过来,面对面,直视着眼睛,撇去她睫毛上摇摇欲坠的一滴水,亲了亲,“我在。”
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可见道德水平确实下降了不少。也像终于承认了什么,她就是喜欢操女儿的心理变态,并且这个女儿非克蕾曼丝不可。伯纳黛特几乎感到自由,嗅着蛛丝马迹,家里的小猫把水杯、盆栽、书籍都推倒在地上,在犯罪现场被逮捕,捏着爪子收监时,连指甲都没来得及弹出。
休息用的软卧很快也沾湿了,后脑被按得很紧,也没有顾及尖牙会不会戳到哪里,伯纳黛特只是在直接地探索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全然粗暴地侵略。舔吻到自己满足才松开。她突然很有想跟克蕾曼丝上报自己所有财产方位,再将所有钥匙交给她的冲动,以及自己经历过的,得到过的,失去过的……有四百多年,克蕾曼丝要听很久很久。
克制得很艰难,她只好牵着克蕾曼丝的手,一点点摸过自己的下颌、锁骨,胸肋里的心脏跳得一会快一会慢:对她而言,这也是从未有过的情绪。不知道怎么表达,缓缓地说,克蕾曼丝,这些,这些你都可以拿走……
克蕾曼丝愣了一愣,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指尖被轻轻拢住,伯纳黛特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它们。她也有点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但试图倾诉的念头很强烈,如果可以,她想要克蕾曼丝也分一点什么给她,她的心,她的爱……
但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今天的舌头跟中了邪一样,伯纳黛特很不容易地开了口,眼睁睁看它脱离控制地运作,吐出来的词句是:能不能再喊我一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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