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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我的神丹妙药起了作用。”
“你那几颗泥丸子人姑娘咽没咽下去都没准呢,哪来的作用。”左使道。
付云天不屑解释,只讥讽道:“你这土包子,没见识。”
左使学着他那模样,嘟着嘴,阴阳怪气道:“我这土包子——”
屋中再度响起第三声叹息时,斗嘴的两人终于将注意力放回了这将死未死的姑娘身上,小兔子已经趴回了蔺雨潇的脑袋边随时供暖。
“真是难为她了。”
这是蔺雨潇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与蔺雨潇平时说话时惯用的腔调不同,声音清冽,幽幽淌过人的心间。
但那两人都未听懂这句话什么意思,齐声问道:“什么?”
蔺雨潇一手撑坐起来,另一边的肩膀实在伤得太重了,皮肉被那雪狼啃去,几乎露骨,无法动弹,疼得厉害。
她垂眸,不知在想什么。抬眼时,看着两人,道:“门口,有东西来了。”
“什么?”付云天仍感到莫名其妙。
对于这位国师指来的同伴,左使是深信不疑的,不客气地拿起付云天的宝剑来到门口,附耳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风雪交杂,寒意穿过门缝,左使打了个哆嗦,却在下一瞬,收敛了神色,缓缓偏过头,对着几人,点了点头。
意思是门外确实有东西。
左使按住门栓,门外,一声声喘息,如野兽的低吼,仅在一门之隔。
他慢慢拉开了一条门缝,贴上眼睛,向外环视一圈,正要收回目光,便对上了一点绿油油的光,那道光平移过来,完全暴露在左使的视野中。
那东西咧开嘴,热气喷在了左使脸上。
是两道绿光,像狼的眼睛……雪狼。
一人一狼便在那狭窄的缝隙中对视,左使的心砰砰直跳,他在那绿油油的眼睛中看见了一个小黑点。
像是门后恐惧的眼睛。
国师的话如同预言浮现在脑海。
“若你们二人同去地罗山,恐有血光之灾。”
他那时是怎样回应的。
下一瞬,木门被利爪拍砰砰作响,承载着格挡人与妖的力量,在中间摇摇欲坠。
夜晚,对于雪狼来说,异常饥饿。
门外,野兽嘶吼着。
左使手持一把宝剑,身后是无再战之力的同伴,木门在下一个瞬间被震得粉碎,雪狼扑进来的瞬间带起一阵狂风,右使逆风刺出长剑。
‘哐当’一声,宝剑与硬物碰撞。
“它又变强了。”蔺雨潇道。
左使与之交战,自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在雪狼的爪牙间蹿出门外。
“蠢货,你复生几次我就杀你几次。”
雪狼虽对屋内的两人一兔垂涎三尺,但哪受得这般挑衅,转而跟着回来雪原之上,追捕着活蹦乱跳的猎物。
“正是如此。”付云天反倒在桌边坐下,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你既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便不要再自诩君子,你已试出了你认为最妥当的主意,为何不将这兔妖送去给那雪狼塞牙缝,搏得进入第二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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