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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抬头看看空中的那几团云朵,要向走到那朵最大的云朵之下,就必须从这里过去,不然的话,我们只能从四周的山脉爬过去,这个条件显然是难以成立的,因为如果要从其他的山脉绕过去,我们所走的路会更加的长,这与我们要节约时间这个要点,显然是背道而驰。而且对于那些山脉,其中未知的因素也有许多。眼下最节约时间的方法,就是从这里经过,但是从这个地方经过,必然也要“经过”钩蛇,万一这钩蛇醒了……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回头问夕羽惠和风干鸡,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风干鸡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指了指钩蛇,冷冷地回答道,“从它的身上爬过去!”
“什么?!你疯了啊?要我们从钩蛇的身上爬过去?你不想活,我们还想活呢!你真的是不把钩蛇弄醒不罢休啊。”我努力压低声音对风干鸡说着,生怕自己声音太大把沉睡的钩蛇惊醒。我说完之后,还给夕羽惠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劝风干鸡几句。
可是夕羽惠看到我的眼神之后,便朝我摇摇头,并对我说道,“如果想要节约时间的话,我们只能按照小哥说的方法做,就是从钩蛇的身上爬过去。我觉得钩蛇不会对我们有歹心,不然我们在长白山主山的时候,恐怕已经被它撕得粉碎了。何况刚刚我在地面上敲制‘指路星’,发出的声音并不小,那种声音程度下,钩蛇都没有醒来,我们现在从它的身上经过,它应该也不会有过多的反应。”
他们俩意见一样,我不论再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了。夕羽惠和风干鸡都是两个极为谨慎的人,连他们两个人都一致认为,我们现在从钩蛇身上爬过去,不会有什么问题,那么可行性系数也不算低。
我想到第一次在长白山主山遇到钩蛇的时候,钩蛇是将夕羽惠围在了中间,风干鸡当时解释的原因是,钩蛇是在保护夕羽惠。后来夕羽惠的确是安然无恙的从钩蛇蜷缩的身体里出来了,但是夕羽惠只是神秘的说了一句,钩蛇是在向我们传达某种信息。难道这钩蛇早知道我们要来这里,所以故意在这守株待兔?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是被水潭之中的漩涡吸进羌尧的,这钩蛇既然已经在这里“昏睡”了,说明它比我们来到这里的时间更早,肯定不是被水涡吸进这里,那么它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这里思考着,风干鸡已经先一步从这里的岩体走了出去,风干鸡的动作很快,几步就迈到了钩蛇的身边,随后他回头朝我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我和夕羽惠现在可以跟上了。
也许是为了消除我的顾虑,在我们要从岩体出来的时候,夕羽惠特意小声对我说道,“别担心,钩蛇可能会伤害其他人,但是它绝对不会伤害我们。”夕羽惠的语气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风干鸡见到我们出来之后,他便率先爬上了钩蛇卷成团状的蛇身。只见风干鸡先是蹑手蹑脚地一条腿踩在了钩蛇肥壮的身体之上,随后身体借着腿部地蹬力向上一弹,双手顺势抓住了钩蛇的鳞片,以一种匍匐的形式,向钩蛇身体的后方爬去。
虽然风干鸡的动作非常的轻盈,但是我在钩蛇身前,仍旧是看的心惊肉跳。特别是风干鸡一条腿踩在钩蛇的蛇身,身体借势向上跳的那一下,他的体重几乎就完全压在了钩蛇的身上,要说钩蛇听不到声音也就罢了,可是这一个人的体重起码也要一百来斤,说不定就会使得钩蛇惊醒。我在这里看的冷汗直冒,心想这风干鸡可真是胆子够大的。
站在钩蛇的跟前,我还没有爬到它的身上,就隐约的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从四面袭来。这种压迫感完全是碰触到自己的心底,再由心底转化成了十足的恐惧感蔓延在全身。还没有向上爬,我的腿就有点软了。
这个时候夕羽惠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向上爬。于是我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双手伸直把住钩蛇蜷缩的蛇身,手在碰到蛇鳞之时,能明显地感觉到这钩蛇的鳞片竟然发出一股刺心的“寒”,这种寒并不同于冷,完全是使人整个身体麻木的感觉。我将袖子向下撸了撸,使袖口包住手,从而继续向前爬。
手在把住蛇身之后,我便左腿向上迈出,踩住了紧贴地面的蛇身,脚下就像踩的不是一条蛇的身体,更像是踩住的是地面,因为实在是太“稳”了,一点都没有使身体摇晃,并且脚踩的非常实,不像是踩在肉体之中会有摇晃的感觉。
我深呼吸一口,马上另外一只脚也踩了上来,双手没有停歇的意思,随即也动了起来,开始顺着蛇身向前爬去。我尽量的加快自己的动作,因为实在不想在这条钩蛇的身上停留太长的时间,虽然现在动手向前爬,但是浑身还是起了鸡皮疙瘩,我能明显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夕羽惠紧随我身后也爬了上来,比起我的动作,夕羽惠的动作灵巧太多,她很快便追上了我,不过夕羽惠并没有从我的身边超过去,而就是跟在我的身后,一直督促我速度再快点。而在我身前的风干鸡,动作同样很是麻利,此时他已经爬到了钩蛇脑袋所“埋”的位置了,我看到风干鸡在那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神向内看了看,随后他又回头看了看我和夕羽惠,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们俩快点跟上他。
“你说这钩蛇堵在这个地方,在咱们前面的人,该不会也是从它的身上爬过的吧?你小叔他们一行人,会不会为了避开钩蛇,而转向其他的山路啊?”我回头小声地问道夕羽惠,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生怕这条钩蛇现在有什么“动作”。
夕羽惠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腿,意思是让我不要停下,继续快点向前爬,她回答我说,我问的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对她小叔的踪迹,她并不能把握。不过,夕羽惠觉得,我们在长白山之前遇到的那些尸体,很可能就是她小叔的人,倘若是那样的话,想必他们不会从这里经过。应该会选择更加稳妥的方法,从另外的山路过去。
我们俩说话间,就已经爬到了刚刚风干鸡所在的蛇头所在的地方了。再看风干鸡他已从钩蛇的身上跳了下去,正站在一侧等着我们。
看到这里我也不禁加快了动作。钩蛇的脑袋埋在蛇身之中,说的通俗一点,就是蛇头低在了团状的身体里面,身体并没有很完全的将蛇头包裹起来。
于是经过蛇头所在地方的时候,我斜着眼睛向钩蛇脑袋“埋”着的地方看了一眼,在其中一片黑暗之中,我看到钩蛇那腥红的蛇眼,此刻正怨毒地盯着我!
第一百四十九章再遇钩蛇
我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整个人就停在了原地,脑袋向左侧微微扭着,眼神就盯着钩蛇腥红的双眼。不是我自己不动,而是此刻我的身体完全不停自己的指挥了。钩蛇那双巨大的蛇眼,着实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夕羽惠这个时候马上爬到了我的身边,她先是向钩蛇蛇头的方向瞄了一眼,随后马上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并让我慢慢地继续向前爬。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刚我的四肢还不停大脑的指挥,可是被夕羽惠捂住眼睛之后,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又像是之前一样了。于是我赶紧扭过脑袋,手脚并用的快速爬过了钩蛇蜷缩身体的最高处。夕羽惠同样没有任何地停留,马上也从那里爬了下来。
经过了刚刚的那一幕,我现在眼睛就是紧紧盯着前面的风干鸡,不敢在朝周围乱看了。很快我和夕羽惠也从钩蛇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的身体已经有些麻木了,特别是双腿,由于之前极度紧张的缘故,双腿只是机械性的爬动,现在突然停了下来,双腿几乎就打不了弯。风干鸡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我的胳膊架在了他的肩上,就这样搀着我向前走,以便尽快地离开这里。
虽然现在已经从钩蛇的身上下来,但是我的心跳依旧非常快,头皮还是感到一阵阵发麻,刚刚与钩蛇对眼的经历使得我仍旧心有余悸。
我抬头看着我们前面的路,发现路面变的越来越窄,而且地上出现的杂草,也由之前的灵性几株,变成了一片片翠绿的草地,前方甚至还隐约出现了一株株树木,如果不是很确定现在正值正月时间,我真的会以为我们现在所处的季节是春天。怎么在长白山之上,会出现如此奇异的景象呢?
先前在出发的之前,不论是夕羽惠还是夏夏,都在反复强调长白山垂直气候环境变化巨大,但是变化再大,也不至于出现春天一般的景象吧,更何况我们头顶之上,就有一轮红日,难不成羌尧人还能自己做出一个太阳?
我脑海之中对于这里环境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这一切好像都是在梦中一样。双腿麻木的感觉稍有缓解之后,我便示意风干鸡,我可以自己走动,不用他再搀扶了。顺便问到他,这里的环境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环境真的就是如此,还是说我现在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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