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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喷薄在时屿的面上,步步紧逼,揭露着他的“罪行”。
时屿被他逼的稍退后了些,可人被紧圈在怀里,根本就无处可逃。
段京淮轻叹一声,掌心落在时屿的发顶揉了揉,直白地袒露:“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在面对你的时候,定力会那么差。”
碰也不敢碰,心像是放在火架上反复烤着。
其实不止是那次接触,时屿对他而言本身就是蛊惑的毒药,哪怕只是微微掀动眼睫,都足以令他慌乱心动。
高二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如果真的跟时屿一个帐篷,他很难保证自己会不会做脱离控制的事。
所以他坚持换帐篷,却不料时屿因为这件心生芥蒂。
“你傻不傻,我什么时候嫌弃你讨厌你了?”段京淮戳着时屿的眉心说道。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时屿小声反驳说,“你又没跟我解释过。”
段京淮唇角微弯,温柔道:“怪我。”
时屿舔舔唇角,又说:“既然你定力这么差,我们暂时就别睡在一起了。”
“你确定?”他挑眉,“刚才是谁一直缠着我不放的?”
时屿心跳漏了半拍,双颊逐渐染上酡红:“……不是我。”
他掐了段京淮的大腿一下,趁着他松手的间隙,塌着腰往沙发那边逃。
时屿睡裤的裤管宽阔,他稍一动作,本就光滑的布料掀上去一块,露出雪白削瘦的脚踝,肤色薄而透明,透着几分灼粉。
段京淮伸出手攥住他的脚踝,轻轻一扯,时屿的腰就泄了劲儿,倒在沙发里。
男人偏暗的皮肤跟那精致又脆弱的踝骨形成强烈的对比,说不出的性感。
他背脊覆下去,指尖轻捏起时屿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嘴也坦诚一点,时总。”
时屿耳廓烧的跟落地窗外的夕阳似的,他整个人往段京淮的怀里缩了下,轻声说:“别闹了,你看下面的……”
【段京淮:
今天收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母亲很开心,她像是把过往都卸下一般,瘫坐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我这才发现她两鬓有隐隐的白发,发根枯黄。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着你,我时常会幻想我们一起走进大学时的情景,就连高三趴在书本笔墨间做的梦里,都有你的身影存在。
还记得某个深秋的午后,我梦到我坐在空荡的阶梯教室里看书,你枕着我的腿面玩游戏,是室内静谧无声,等那本书看到结尾,我扣上书本,你适时地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说,想吃麻府川菜。
你说不行,太辣,你上火还没好。
如此平淡的对话,却让我觉得心里无限安宁。
我醒了过来,意犹未尽,窗外日光大瀑,暖洋洋的光晒得我背脊发烫,眼皮却是清凉的,肩上搭着一件校服外套。
我抬眼一看,才发现你睡在我旁边,把书本的书脊立在了桌上,那阴影恰巧把我这边的阳光遮住……
我想到我们在梦里的对话,胸口隐隐像是有一簇火苗燃烧,勾起了心底最隐秘的愉悦。
我甚至开始盼望、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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