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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月缩在屋子里不敢见人,第二天天不亮就?去了厂里,晚上都没敢回来,甚至还借着回娘家的借口,一连好几天都歇在城里。
摆明了就?是装死躲着她们。
做了几天过街老鼠的李静月,脸色都憔悴了,心里却恨得很。农机站的销售员不是说?埋在土里就?行?了吗!她们为什么非要学白?夏溶进水里浇地!
说?来说?去,都是白?夏的错。
*
她要是愿意承担责任,不躲还好,这一躲其他?军嫂能消气才怪。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尤其是看到吴冬香菜地里的菜都吃了好几茬了,还郁郁葱葱的,一棵挤一棵排列的整整齐齐,挨得这么近长的却一点都不瘦,就?跟土里的营养用不完似的。
那她们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一不做二不休,就?将李静月的事捅到了政治处。
有部队介入,她也不敢躲了,事情?很快就?得到了解决。
三天后。
李静月因为坑害同胞,还涉嫌投机倒把,被通报批评。
不过谅在她没有赚钱的目的跟事实,投机倒把的事情?没有追究。但是才上了一个星期的学习班的名额,却被撸了,就?连市里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
至于收到的那些订化肥的钱,自然是全数退回,甚至还一家又赔了一斤。
这一遭,李静月不仅偷鸡不成蚀把米,连名声也臭了。
表面上看事情?就?到此为止,可她不知道的是,原本明年该轮到她男人的晋升名额,这下也彻底泡汤,未来几年都不会再考虑郑营长。
有个品行?不端的妻子在背后作妖,还一无所知,怎么让上面放心他?能委以重任。
这下,只有李静月家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最近烦嘛?”
秋末的夜晚刮起了凉风,脸颊下的胸膛倒是一如既往地炽热,随着他?低沉的嗓音,连带着胸腔也传来阵阵震动。
白?夏蹭了蹭酥麻麻的脸,转了个方?向继续靠着他?。
“你是指那些上门打听复合肥的军嫂嘛?”
“嗯。”
裴延城靠坐在床头?,宽大的手掌拢在白?夏的肩头?轻轻摩挲。
补充道:“要是觉得烦,就?交给我来处理。”
话?落微凉的唇瓣落在白?夏的眼睫。
每次事后的温存,都让这个在外面喜形不言于色的裴团长格外地黏人。
白?夏指尖慵懒地绕着他?突出的喉结,对于他?说?的事情?倒是无所谓。
“不用,她们扑了几次空就?不会再来了,我上午上课,下午又基本都在给张教授做助理,更何况,化肥的事情?我该说?的都说?了,什么时候上市卖多少?钱,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裴延城抓住了不老实在他?脖子上动来动去的小手,在心里默默应了一声,可不就?是个小忙人,他?现在白?天要见媳妇估计都得预约。
几块试验田有成效之?后,复合肥批量生产进入市场的项目书,就?递交到了军区。
若说?什么时候能上市,白?夏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她的配比数据也一道递交了上去。生产复合肥的计划书不仅上报给了军区,首都的农科院好像也收到了消息,应该是取了份样?本回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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