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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魔丹在哪?”
颜色相近琥珀眸光在咫尺的半空中交汇,面前之人微微蜷腿,双手交叉着放在桌前,浅觑间确乎眯着眼不动声色地将他再度将他打量一通,仿佛并不想在他身上浪费什么时间,问得干脆又直接。
拓跋弘却忽而反望着他轻笑了一声未了,微扯的嘴角难免牵动了脸皮上最外层尚未治愈的瘀伤。
“堂堂上界尊贵的天帝陛下,竟也信这个?”
“…哦?”轻敲的指节微微一顿,似颇有些讶异对方竟能这般快的识出他的身份,零随脸上翻出几分难得的兴味,面色似笑非笑赞道:“看来你的眼睛倒是要比嘴更讨人喜欢些。”
“你倒是说说,为何孤不能信这些?”
“至少有半个魔族都相信存在的东西,想必也是无风不起浪的…”男人浅嗤一声:“谁都知晓,当年你先祖墓邑在前任魔主虚弱之时手刃亲父,挖走了他的内丹,却在前一次神魔大战魔兵溃败之际自毁魔丹,刎于忘川河畔,他从未娶妻,如今十万年过去却突然冒出磔蓄这样的后裔,挟魔丹起义,令诸侯反叛,欲要推翻谛申后卿等魔族正统——”
“倘若这个魔丹从未存在,这个谎言如何能持续了数百年?”
“这件事你该去问他,而并非来问我。”拓跋弘听罢只是低哼一声,颇觉荒谬。
“可他身上的冒充墓邑后嗣的假族纹却是来源于你,不是么?”
迎着地上之人确乎忽而恍然大悟的惊愕目光,零随信手一挥,淡金色的灵光仿佛轻柔地像清晨浅浅打在脸上的第一缕阳光,然极致的温柔惬意下,却又那样锋利到轻而易举地将所缚的高级灵绳整齐劈开,身上薄薄的粗布衣衫亦也被瞬间毁至虚无,光亮的灯火中,少年赤裸后腰处若纹身般诡异而又华丽到极致的紫色魔纹清晰可见,明明仅有一枚棋子大小,纠缠诡错的密集花纹却分毫不乱,像是九条拟化的小蛇相互缠绕,构成的奇怪图形颇有几分难言的异域美感。
“他身上的假族纹,非得用真正的后裔之血为源,在取血的十二个时辰内,找一名技艺登峰造极的体纹师用上比发丝还要纤细的冰灵针戳刺反复上万下绘就,才不会被那些魔族族老们轻易识破…”琥珀色长眸微眯,觑着他腰侧的族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可假的到底是假的,不出三月,精心绘就的假族纹就会完全消失,需得再取后裔鲜血,重复这般的步骤,再纹一回。”
望着拓跋弘脸上透着几分恍然大悟又显然又几分阴骘的神情,某个至始至终试探着看戏的男人的脸色更为兴味精彩,故作调侃的话语仿佛透着几分耳熟:“瞧瞧,堂堂尊贵的魔子墓邑之后,竟第一日知道?”
拓跋弘有些无语,却也越发确定了面前之人全然不是外界之所传闻的什么翩翩君子…不过这般倒也十分符合天帝精明筹算的人设,然而就连话语上也要锱铢必较的人,势必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自小被母亲抛弃人界,那时流浪荒漠夜晚不慎跌入蛇窟,被剧毒的荒漠响尾蛇咬伤,困苦毒发之际我以为我就如此结束了,醒来之时却发觉身边的毒蛇尽死,而不知何因我的血已有了解百毒、生经脉的作用,涂牙每回只言我的血需作药引,提前做一些解毒丹给帮众以作不时之需…至于具体的,我从未过问详细。”
“魔族皇族一脉尊为蛇皇,原为异界上古异兽相柳与烛龙之后,剧毒无比,自身却百毒不侵,自不可能被什么普通的毒蛇咬死。”面前之人闻言却甚至连眼皮都未抬,轻描淡写地几句话便解释了他往日难以想通的奇怪之事:“而对于普通的蛇来说,蛇王之血更是剧毒…就算你的血统如今已经很淡,但反过来毒死几条毒蛇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更甚于蛇王之血,本就是炼丹养灵的大好材料,能易经复脉也并不奇怪。”
“你在魔族安插了奸细?…不若怎能对这些事都了解得这般详细?!”
拓跋弘只觉骇然,就连土生土长于魔族的涂牙似乎连一些细枝末节都未有面前这高居于上界之顶的男人了解得透彻,就算定期取血一事是他故意隐瞒的结果,但就是涂牙这等见识恐怕也难以这般明明白白说清楚他血中的特殊因何而来…毕竟当日对方知晓他的血有这般作用之时的惊讶显然不似作伪,甚至于两人还琢磨了几日,一致认为是他大难不死,体质突变的结果。
“…奸细?”零随似是被他又惊又疑还不断变换的脸色轻嗤一声逗笑,然下一刻拓跋弘便眼睁睁看着旁侧那个除了气质确乎与面前男人的长相别无二致,像是器魂替身一般的身影倏然扭曲缩小成一条长而细的黑影,眨眼间便已掠入座上男人的手中。
手中看似平平无奇的古制折扇刷地一声展开,一朵鲜红欲滴的九瓣红莲跃然其上,却唯中心第九片一瓣倾斜着含羞待放而略略缺憾,然仅如此,这朵花仍漂亮得不像话,着笔之处的流溢鲜红如是割裂伤口霎那间蓬勃喷涌的温热鲜血,娇艳妖媚得似乎只是单纯注视,便足以将人的神智连通魂魄都一齐生生吸入其中。
“秉万千涂炭寒血而生,又以无数生灵之息娇养而开花…”指腹轻抚着温润如玉的扇骨,面前男人的脸上也难得显出几分怀念来:“当日魔族丢的可不止一颗内丹,人人都道它的炼制违逆天道罔顾生灵,却因它强大鬼邪前仆后继地找了数万年。”
“魔扇血饮……”饶是早就看出男人身边的器魂不同寻常,然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拓跋弘的脸还是不可避免地扭曲了一瞬:“人人都道它已被墓邑镇压,投入忘川河底!”
“可它为何没有…!”
“魔气?”眨眼间,那道本慵懒闲坐在主座之上的人影瞬然已至近前,温润的扇骨尚还沾着几分男人手心的余温,硬硬挑起他的下巴,扇骨却直顶着最为致命的咽喉处,呼吸的热气吹过,拓跋弘眼睁睁看着面前把那以普通器扇之形埋藏数万年的折扇缓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作了某种泛着红紫金属光泽的冰冷质感,折着金属般凌冽的寒光,却比他的体温更热:“这一切也自然是归功于你的好老祖…墓邑。”
“不过孤似乎不需要与你解释这么多,小子。”
“你知道魔丹在哪?不是么…即使它现下并不在你的手里。”低垂的、落在他脸上的气息已然散得没有温度,只剩冰冷,逆着光,拓跋弘只觉那握着扇的手很冷,抵着咽喉的热却躁动着,仿佛随时都期待着探出触手,深深插入他的喉管深处,大快朵颐地、贪婪地,吸干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
然对方的语气却并非什么疑问,只透着满满的笃定。
“其实你从一开始便说漏了。”
高大的黑幕降下来,这也是第一次,拓跋弘真真正正地,与之‘平等对视’,喉口仿佛随时蓄势待发的淬毒扇尖沿着他的脖颈缓慢地向上一扫而过,最终轻轻落在他那时被玄桓干脆利落削断的发尾。
零随的声音很低,却仿佛一下将他心里所有细细伪装的诡秘扯出,于亮光的曝露中狠狠地捻碎在脚底:
“甚至连磔蓄本人都认为,那颗魔丹合该在孤的手里…很显然,你从一开始就否定了这个结论,不是么?”
拓跋弘方想试图挣扎辩驳的话却再度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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